“啊……呜呀……王、王爷……呜……P眼儿要被T0Ng穿了……被大ji8……嗯啊……”
薄薄的石榴帐中隐隐有人影晃动,虽然看不清具T什么样子,却越发显得暧昧诱人。
“呼……”李凤吉两手牢牢握定白芷的两瓣汗津津,将一泡JiNg浆尽数灌入那肠x深处,火热狭窄的肠壁蠕动着狠狠x1ShUn正SJiNg的gUit0u,那xia0huN的滋味让人有些浑身微微发麻。
李凤吉脸上露出舒爽之sE,S过JiNg之后也没有立刻拔出ji8,而是在那诱人的x里又停留了片刻,这才拍了拍白芷r0U乎乎的PGU,示意他放松,自己撤身将粗长的yaNju缓缓往外cH0U。
“嗯……”青筋虬结的大ji8从x里退出的过程中,无所不至地摩擦着敏感的肠壁,让白芷忍不住从口鼻间发出低低的SHeNY1N声,身子轻轻颤栗,此时他跪伏在床上,身子早就摇摇yu坠,若不是一直被李凤吉扶揽着,整个人早就支撑不住地瘫软在床上了,此时随着李凤吉硕大的gUit0u从gaN口“啵”地一声拔出,一GU清汁连带着丝缕白浊就从被c得熟烂的鲜红P眼儿里淌了出来,白芷只觉得x里一下子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主心骨,忍不住x口颤巍巍地夹缩了几下,越发挤出些许热乎乎的浊Ye。
李凤吉低头看了看SJiNg过后依旧半软不y、T积傲人的沉甸甸一根r0Ud,又把这仿佛稍微一撩拨就能再次雄赳赳气昂昂的棍子顶在白芷汗津津的T缝里蹭上几蹭,似是借此泄去那残余的一GU子燥热,这才略略满意,把几乎瘫软如泥的白芷轻轻翻过身来,放在床上,见白芷面sEcHa0红,美眸里都带了满满当当的水润之意,知道这是被滋润透了,将手掌放在白芷还带着汗水的肚子上,打着转儿细细摩挲着,笑道:“里面这小东西倒是乖巧安静,平时也不踢不踹的,似乎不怎么折腾你,这样的X子,怕是个文静的哥儿或者闺nV。”
李凤吉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几个儿子,连嫡子都有了,如今在子嗣方面自然是很从容的,白芷不管生的孩子是什么X别,李凤吉都不会在意,生个儿子固然不错,生了哥儿或者nV儿也一样很好,对于他的这种心态,白芷如今也是心知肚明,因此没有什么压力,只管平日里好好养胎,这会儿听了李凤吉的话,白芷虽是十分疲惫,却还是虚软地笑着,低低说道:“不管是男是nV还是哥儿,我不求这孩子多么聪明伶俐,也不求相貌出众,只要孩子身T健康就好,像王爷这样T质强健,无病无灾的,这才是真正的福气。”
白芷这样朴实的想法让李凤吉不由得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一下侍人鼓起的孕肚,叹道:“阿芷是个真正的实诚人,也是聪明人,这世上多少做父母的,恨不得孩子十全十美,却不知这些其实都是自己的虚荣心作祟,唯有孩子身T健康,一生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搂在一起说着话,一番浓情蜜意,好一会儿才双双睡去。
……
齐晴当众持刀行凶的事情果然不出李凤吉所料,邵家最后并没有追究,显然是李建元打了招呼,然而邵家不追究,并不代表此事就这么过去了,被摘除一只眼睛的李晗提出休妻,坚决不肯再与齐晴继续在一起生活下去,齐晴见此,吵骂不休,大哭大闹,状如疯魔一般,然而李晗已是铁了心,当初娶了这么一个搅家JiNg,不但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实际上的助益,反而还弄得一直阖家不安,如今更是害他丢了一只眼睛,这样的毒妇,岂能还留着?纵然宜嘉郡主放低了身段登门,李晗也Si活不肯与齐晴继续过下去了,只是还留有最后一丝余地,没有写下休书,而是选择了和离,宜嘉郡主无奈,最终也只能将齐晴带了回去,谁知紧接着泰安帝便派人去传了话,申斥宜嘉郡主与郡马教nV无方,齐晴狂悖无礼,枉顾国法,即刻令其前往庵中落发出家,为太后祈福,终身不得踏出庵堂——说到底,李晗虽然是私生子,却也是泰安帝的血脉,皇室贵胄,岂容齐晴加害?以妻伤夫,以臣犯上,如此双重罪责之下,这样的惩罚已经算是轻的了,还是看在穆王与巫太后的面子上!
这一场风波闹得沸沸扬扬,实际上满打满算也就发生在几日之内,谁知就在此事渐渐平息下去的时候,还在养伤的李晗突然登了邵府的大门,言明想要求娶邵婴!
秦王府。
“做他的春秋大梦!前头娶过妻,如今还失了一只眼睛,居然想着娶我邵自情的弟弟,真是欺人太甚!”
邵自情秀眉倒竖,美眸生威,重重一拍椅子扶手,冷笑道:“怎么,他李晗觉得你应该嫁给他,以身相许?觉得自己是为了你才丢了一只眼睛?觉得自己是为了救你而变成了这样?可笑!若不是他纠缠,那毒妇齐晴又岂会盯上你?况且就凭你的身手,那齐晴又岂能伤得了你?若不是他李晗自己不自量力地莽撞上前,又怎会被刺坏了眼睛?”
坐在邵自情旁边的邵婴默然无言,神情却冷淡中透着一抹厌恶,邵自情面sE肃然,说道:“发生这样的意外,谁也不想的,但阿婴你也是受害者,如今行凶的齐晴已经自作自受,那李晗却以救命恩人自居,趁机想娶你一个已经自梳的哥儿过门,真是过分又无耻!”
邵自情心中恼怒,弟弟已经自梳,不肯再嫁人,李晗却还上面求亲,实在是厚脸皮,但如今齐晴的事情闹得几乎尽人皆知,外面还流传着对弟弟不利的风评,除了命y克夫之外,如今又因为齐晴持刀行凶且李晗瞎了一只眼睛,而让弟弟被迫戴上了一顶红颜祸水的帽子,只怕以后走到哪里都要被指指点点,自己的弟弟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为什么命就这么苦!
邵自情怜惜地抓住邵婴的手,邵婴却面sE淡然,道:“阿姐不必为我担心,我向来是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和议论的,谁Ai说什么就去说,我为何要去在意那些不相g的人?”邵婴说着,却又神sE渐渐有些黯然:“只是,就因为我一个人,却带累了家中亲人也要被人说嘴,叫长辈们为我C心……”
邵自情闻言,深深叹息,正要安慰弟弟,突然间脑海中就闪过了一个念头,她有些愣了愣,随即细细思索,竟是越想越觉得可行,她与邵婴乃是亲姐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握住了弟弟的手,轻声道:“阿婴,我如今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意下如何?你姐夫这次让咱们家不要揪着齐晴不放,说是穆王和平康长公主请托到他那里,穆王乃是伯祖父,平康长公主是姑母,他不好推脱的……既然如此,眼下我和你姐夫商量一下,让他纳你入府做侧室,这样一来,我看还有谁敢再乱嚼舌头,谁还能背地里YyAn怪气地说我邵家的怪话!”
邵自情这一下可谓是剑走偏锋,邵婴虽然已经自梳,代表不再嫁人,但李建元乃是天潢贵胄,只要他纳了邵婴做了秦王侧君,谁又敢说什么?李晗又凭什么与李建元争邵婴?如此一来,邵婴进了秦王府,做了侧君,外头的那些流言也就必定偃旗息鼓,包括邵婴的克夫名头,也不会有人再提,否则岂不是在诅咒当朝亲王?而李建元之前让邵家不要追究齐晴,且邵自情和李建元一直以来都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扮演着一对中规中矩的夫妻,合作得很好,邵自情觉得李建元想必会给自己这个面子,至于李建元因为有心上人,不肯碰其他人,这个简直就是为邵婴量身打造,邵婴不愿嫁人,李建元不肯与人发生关系,这岂不是正好?
邵自情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极好,邵婴却听得呆住,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姐姐,道:“这怎么行?!阿姐,我根本不想嫁人,何况还是抢姐姐的丈夫!我做不到!”
邵自情不能把自己与李建元是假夫妻的事情告诉邵婴,这个秘密哪怕是对至亲,也万万不能露了口风,就说道:“放心,这不过是借个名儿罢了,你只管安心进府,以后过你的自在日子就是了,王爷是正人君子,不会真与你成事,你只管继续把他当姐夫或是兄长就好,在外头就装出侧君的样子,至于你的侍子印,阿姐给你用特制的粉泥遮掩住,再修饰出侍人印记,这东西只有用药水才能擦去,你平时只要注意些,就不怕露馅儿。”
向来都是失了身的哥儿想要装处子极难,因为不但处子膜难以伪装,且破身之后侍子印就会很快转为侍人的印记,这个过程发生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想要瞒混过去简直困难之极,但反过来若是侍子想假装侍人,这就有不小的C作余地了。
邵自情一番苦劝,细细说了这其中的好处,邵婴听着,不禁渐渐有些动摇,心知姐姐的这个主意的确听起来很有可行X,能够解决不少问题,他思来想去,不由得缓缓咬紧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