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又望向周围的侍卫,众人眼神一凛,异口同声地从嘴里迸出一个字:“杀!” 听闻此言,那名脖子受伤的侍卫脸上也露出几分凶狠之色,他冲了出来,一手捂着脖子,另外一只手指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喝道:“一起上!” 话音刚落,朱久炎便走领着十几名手持长n的军士,迈步冲了过来,见此情形,手中望舒一挥,长n军士们朝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和窗户一阵乱戳,直戳得到处都是孔洞。 隐约听到房内传来几声惨叫,显然后面有人被长n给刺中了。 见此,那名捂着脖子的侍卫跑上前来,跟着李天佑他们用肩膀连撞了几次,在齐心合力之下,只听“砰”地一声,门栓断成了两截。 朱久炎抬腿踹出一脚,那扇破烂的房门顿时被全部踹开。 果不其然,在这间房间内,站满了数十名手持武器的男子。 从衣着服饰判断,这些人都是经过乔装的,有的扮作商人,有的扮作伙计,还有的扮作寻欢客。 见此,朱久炎二话不说,手中望舒一指房内,喝道:“格杀勿论!” 率先冲入房中的是盾牌兵,一手持盾,一手持刀,利用手中的盾牌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堵住了大门。 房间内的敌人一阵乱杀乱砍,居然硬生生地将盾牌兵推远。 紧跟着盾牌兵的便是长n兵以及nn手,按照在军营里训练的步骤,长n兵在前队盾牌手们的缝隙间,突然刺出长n。 冲上来的敌人全部被捅成了马蜂窝! 在这样的阵型之下,敌人们只能后退,可这一退,就退出了事! 只听得朱久炎一声号令,前排的盾牌兵收刀纷纷下蹲,第二排的长n兵同时后退,严阵以待,而最后面的nn手,趁机上前开始射击,但听这房间内惨叫声连番响起,一时间哀嚎不止,不知死了多少敌人。 而那些侥幸并未被nn射中的敌人,则望着对面配合得天衣无缝的讲武堂军阵,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纷纷跪伏于地,表示投降。 这些人或许在想:难道这就是江湖杀戮和职业军队的差距吗? “现在知道求饶了?差点杀了老子的人!哼,全部给老子去死!” 朱久炎狠狠地吼了一句聊做发泄,随即用望舒一指房间内的幸存者,下令道:“不接受投降,一个不留!” 现在的朱久炎可不是从前那个小心翼翼的小屁孩子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能量,反正朱孟熜会源源不断派遣手下人前来送死的。 话音刚落,李天佑便带着盾牌兵冲了上去。 房间内再次响起喊杀声,那些敌人的本领虽然都不错,但面对着讲武堂这种真正的军队,他们的实力却几乎发挥不出来。 结局已经注定,合格的军队,就绝不可能会在正面交手中被一帮只懂得各自为战的江湖中人击败。 而就在朱久炎转身之际,忽听屋顶传来几声破碎的声响,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却见有二十几人从天花板跳跃下来,落在朱久炎身后。 “杀!” 带头之人正是许英,他抬手一指朱久炎,所有人的兵器立刻都指向他。 没错,他们等的就是此刻,就是朝着他朱久炎而来。 就这么几个人还想杀我?不自量力 朱久炎一俟见了自己被围,暗自冷笑一声,毫不慌乱,不退反进,望舒剑挥舞,一剑斩在一个敌人的长刀之上,锋利的望舒硬生生将刀带一齐劈落到
了地上。 朱久炎双足发力,行动如风,利剑前指,如灵蛇吞吐,人影过处,五六名敌人已打着转儿摔在了地上,全是一剑封喉,尸首尚未倒下,朱久炎已奔出十几米远。 朱久炎最厉害的还是剑法,望舒这样的神兵使开来,左刺右杀,锐不可挡,身影过处,后面又抛下了十多具尸体。 猝然迎敌,不退反进,悍然杀出十几米距离,朱久炎手下竟无一合之敌。 唯一活着的上许英,情不自禁地叫出声道:“这不可能!”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惊骇与不信,只为他清楚知道朱久炎的年纪,这才十五岁啊!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就练成如此武艺,真是不可思议! 许英哪里知道朱久炎从小就开始习武,从没有懈怠过,加上钟鼎玉食,营养跟得上,骨骼自然长得比实际年龄要快上许多,他现在一米的身高便是最好的证明,最后再加上金手指的加成,朱久炎现在的身体素质别说跟成人相比,估计跟朱柏这样的成功境武者都能比上一比。 朱久炎走到许英边上,好整以暇地说道:“什么不可能?没见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许英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看样子你还是条大鱼,没关系,我不着急,和你慢慢玩。”朱久炎抚摸了一下望舒的剑身,这杀人利剑不只锋利异常,还杀人不见血,剑身之上寒光闪烁,就是没有丝毫的血渍残留下来。 还没等朱久炎拭完剑身,许英身影一闪向他掠来,他可不是那些迂腐讲什么江湖规矩的人,他的目标一直是朱久炎! 可惜许英年已老迈,他的身手又如何能和朱久炎相比?只能败退。朱久炎甚至没有动用望舒,身子一偏,来了个空手入白刃,瞬间将他擒了下来。 落入朱久炎之手的许英嘴角竟然露出解脱的笑容,笑着笑着,他的嘴角就流出了黑色血液。 朱久炎皱起眉头,伸手扣在许英的手腕上。 “喜欢磕毒?!我让你死都死不痛快。”朱久炎低声道。 他的左手抓住许英的手腕,装作把脉的样子,实则发动了吸收,这些年的试验他早已试过了手表并不会吸收毒药,所以他吸得那叫一个毫无顾忌。 许英的脸上露出了恐惧和痛苦的表情,可惜他那开始发黑的脸庞让人以为他的痛苦来自于毒药 半个时辰后,朱久炎继续坐在二楼的戏台之上等候着搜查的消息,他觉得有些累了,双手撑着脑袋,试图恢复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