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刘天明的郁闷很快有了发泄口。
当再次对上天娱人员明晃晃的威胁时，他冷嘲暗讽，“换掉娄知意？死了这条心吧。你们爱怎么耍心机就怎么耍。最后告诫你们一句，龌龊手段用多了迟早会翻车，请自便。”
说这话的时候，他俨然忘记自己是怎么规劝霍景的了，“别在我们身上费心思了。”
至于对方有没有被气的半死，刘天明全然没放在心上。
只要不耽误拍摄进度，他管天娱是哪颗葱？
他屁颠颠地刷着热度居高不下的美人鱼话题，同时有条不紊地安排出海行程。
海上的拍摄难度比水族馆拍摄的难度高了不止一筹，既要保证所有人员的安危，又要保证拍摄的完美，费心费力的很。
最后挑选的位置，是距离海岸两三百米远的地方。
化好妆的娄知意坐在甲板上，她面对着浩瀚无边的、湛蓝的大海，感受着略带咸湿的海风，精神更放松了。
远处，一道道波浪不断涌去，撞击在岩石上，发出阵阵声响，旋即化成雪白的泡沫，周而复始。
导演调试机器，倏然抓到了娄知意走神的一幕。
他忍不住和刘天明唏嘘，“她一定会大红大紫的。”
娱乐圈内，纯粹的花瓶都能圈粉无数，更别提娄知意这种有实力的了。
她火起来只欠缺了时间。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陈藩那厮要选择她了。”
刘天明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都一夜过去了，热搜还是那个热搜，纯粹靠着颜值撑起了一片天，能不牛逼嘛。
天娱见缝插针地对付她，迟早有一天要后悔的。
娄知意和导演沟通了几句，大约摸清了他想要的效果，心中有数后就下了海。
海水满盈盈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就算有条碍事的人鱼尾巴，她也感觉浑身舒泰。
水族馆和海里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导演看着这视觉冲击的一幕，眼睛都直了，他觉得，其实不需要什么剧本，她就是美人鱼啊。
这样的想法才生出，他连忙晃了晃头，从无线电通讯设备开始远程指挥。
娄知意在海水中泡了好几个小时，不仅没有筋疲力竭，相反，状态更加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