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海庆这个人还是有些能量的。自从闫江被杀之后,他就想尽了办法,在老挝省政府安插了一个眼线。安全局把这个情况汇报上来的时候,恰巧栾小晨不在,事情正好被这位眼线获知,他连假都没有请,直奔海庆的府中,把消息传了过来。
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海庆与暹罗国的特使都力隆已经做好了反叛的一些准备。按着都力隆的说法,暹罗国内已经开始起兵,其中一支大军正向着老挝省万象城而来。他得到的任务就是想办法将栾小晨与何光控制住,让这里产生内乱。
也就是此时,那位安插的眼线来了,把安全局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海庆大惊的同时,一旁同样听到了消息的都力隆右拳猛力向着桌面上砸去说道:“不能在等了,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好,这样,我带人去何光的府上直接动手,还要麻烦特使向栾小晨下手。”海庆知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他不先下手的话,怕接下来就是自己没有活路的时候。
时间紧迫,两人来不及做更多的准备,他们召集了事先准备好的百名死士,海庆带着一半人直向不远之处的何光将军府而去。
以上的事情何光完全不知情,正在府中的他突然得到消息,说是副将海庆有重要的事情求见。对于这位副手,何光并未曾多想,下令有请。就在正厅之中,一脸紧张的海庆出现,在见到厅中左右还有两名亲兵时,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说道:“将军,有关闫江队长失踪的事情,属下已经查到了原因。”
“哦。”听到是有关闫江的事情,何光的脸色严肃了几分,随后便挥挥手,斥退了两名亲兵后方道:“好了,这里没有旁人,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海将军可以说说了。”
“将军,具体的情况是这样的。”海庆一边说一边向何光靠近着,“其实闫江队长是本将军亲手杀死的。”
话落,一把尖刀插在了何光的身上,鲜血直流。腹部中刀的何光忍不住蹬蹬蹬向后连退数步,手捂着腹部怒视海庆而道:“为什么?我对你不薄,可说是信任有加了,为何你要如此的对我。”
“哼!人往高处走,怪只怪你的脑袋太值钱,让我忍不住心动了。好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拿命来吧。”一声狂笑之后的海庆再一次大步上前,想要在在致命的位置上补上一刀。但接着他眼前就突然一空,一条地道黑洞出现在他的面前,一闪而关,目标何光也因此而随之不见。
这条秘道是何光的保命所在,毕竟他是叛逃到杨系的,在曾经的沧澜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一杀自己而后快,以防万一,他就做了这样的准备。想不到,在关键的时候还真是救了自己一命。
目标不在了,海庆的大脑中出现了一刻的空白,虽然说这一次没有把何光杀死,可也是重伤,一时半会不能出来做事,那与杀了他的结果也没有什么两样,他的嘴角重新出现了笑容。
不动声色的从将军府中走了出来,随即赶往军营,何光这个主将不在,他便以副将的名义开始召集着军队中的各级将领,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军中反对自己干部能杀的通通一并杀掉,兵无头便将无力抵抗暹罗国就要到来的大军。
另一边的都力隆带着五十名死士埋伏在栾小晨每天下班的必经之路上,时辰一到,远远的果然就看到一顶软轿而来。站在轿周边的是十名身穿着绿色军装的士兵。
早就做过了解的都力隆很清楚,栾小晨很受杨晨东的重视,派在身边是最为精锐的冷锋。对付这样的人,他是不敢有丝毫大意的,所以他一早就做足了准备,那便是成筐的辣椒末放在沿途的房顶之上。眼看着目标已经进入了包围圈,当即便吹了一记响哨,漫天的飞沫四处而飞,正落到了软轿的头顶上。
那么一瞬间,正抬头的十名护卫被辣椒末倒的一头一脸都是,破坏力十分惊人的飞沫进入他们的眼鼻之中,让其瞬间就失去了战力,还未等他们有机会睁开眼睛,四周涌出了几十名黑衣人,一阵的乱砍乱杀,十名护卫喋血街头。
“上。”眼看着大功就要告成,都力隆眼中露出了无尽的兴奋之意,大手一挥,便有黑衣死士冲到软轿之前伸开了轿帘。接下来让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轿中竟然空无一人。
“这是怎么回事?”轿中无人,十分意外的都力隆大步上前,又是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确定这的确就是一座空轿的时候,眉头间生出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在看向四周,发现并非是什么圈套,一时想不通的他只得派人打扫了现场之后,带着死士们迅速的离去。
夜深了,海府之中,海庆共请来了十七名军中军官,其中仅是老挝军团长就有三人,余下的都是营长和连长,皆是拥有实权之人。他们都是被邀请而来的。
好酒好菜招呼着,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都力隆赶了回来,在大厅之外向着海庆点了点头。这等于是让他动手的信号,会意的海庆同样的点了点头,随后就不引人注意般的轻咳了几声。随后大厅的四周便出现了几十名持刀的死士,他们是不由分说上来就砍,完全没有准备,手中也没有武器的十七名军官就此惨死当场。
直到死时,这些军官都没有弄明白,为何海庆会向他们下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厅中还充斥着刺鼻的血腥之味,都力隆便已经大步而入。先是看了看这厅中一地的尸体,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这些都是直接带兵的人,他们一死,军营必死,做的不错。”
海庆并没有去关心这些,他更关心的是栾小晨是否死了。说实话,此人虽然年纪很轻,但做起事情来很有手腕,短短四年的时间里,就将整个老挝省的权力抓在了手中。便是以海庆的身份,每每见到此人的时候,都会不由自的感觉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