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迎?”魍魉轻轻挑眉。
“没……没啊。”任谁都能听得出声音很是勉强“我……本来还想着先把许幽带过来,然后再去接你的。”
许幽充满惊呆的睁大了双眼,努力忍住笑,因为此时此刻的上官云鹤,那模样,真不是一般的……怂。
不提许幽还好,一提起许幽,魍魉那在一路上本来都酝酿的差不多的情绪此刻又重新翻滚起来“你给我过来!”
这时候要是再感觉不出不对劲的话,许幽就是个傻子。
“不去。”许幽坚决摇头。
“来不来?”声音突然升高。
许幽的脾气一下子也上来了,你丫这是在使唤谁呢!我就不去,你能咋地!遂用一种很强硬的语气开口“就不过去!”
眼见着气氛不大对,上官云鹤又“怂”了一次,趁着狼烟还未起,自己一溜烟的先跑了。
出了别墅,上官云鹤又重新恢复了严肃冷峻的面孔,心里头却不由得犯嘀咕这到底谁是哥哥啊!
屋外的上官云鹤是没什么事了,屋子里的硝烟却就在上官云鹤出去的那一刻彻底点燃。
“你干什么!啊啊啊啊!”许幽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实在是不能相信长这么大了,居然还能被人……打屁股。
奇耻大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许幽气的哼哧哼哧的不说话。
魍魉象征性的打了几下许幽屁股,心里不但没觉得好受,反而更加的心烦了。
“你怎么回事!”魍魉放下许幽,揉揉阵痛的眉心,声音恨恨的说道。
“我?我可不像某个人似的犯病!每天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过得潇洒自由很舒服。”
“哦?”魍魉此时也恢复了些平日里的平静“你说的自由潇洒就是差点死点吗!”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这……怎么说?”许幽莫名的有些心虚。
魍魉一看许幽心虚了,心里的火气自动先灭了一半,声音不自觉的降低“你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受重伤。”
“重伤?我没有啊。”
魍魉见着许幽还不想承认,刚下去一半的火气又腾地涌了上来。
许幽也觉得奇怪,她是受伤了,可是离重伤还差的远了呢,怎么到了魍魉这里就成了重伤呢!
她哪里知道,当日在禁林里她动用的功法是上官云鹤教她的,告诉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这么用。但是实际上,许幽在之前和魍魉缔结师徒契约的时候,在俩人的身体里自动形成了一个血脉保护,只要许幽在危急时刻使用异能咒语,血脉保护就能派上大用场,好处是可以保住许幽一命,坏处就是……一旦许幽使用血脉保护,不论在哪儿,魍魉也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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