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这些擅自行动的家伙所赐,孟翔这边不得不跟着一起进攻。虽然这些盟友不听指挥让事情变的很麻烦,但这对于孟翔他们来说,让他们吃点亏、欠自己点人情,未尝不是一个整合联盟的契机。
选召者的优越性在于个体的实力强大,且对处理各种怪异事件有专长,让他们与体系化、协同化的军队对抗,小规模的兴许还能占点便宜,规模越大他们越吃亏。哪怕是孟翔这种类型的队伍,在对抗地球这边的机械化正规军时,也必须根据地形尽可能的采取奇袭,硬碰硬根本就是在找死。
大多数的选召者都缺乏和正规军对抗的经验,而现在的对手又是“战五渣”的越南人,部分人甚至以为对付他们和警察没什么区别,再加上他们大多数都奇袭收拾过几次巡逻队,有人会头脑一热玩“硬冲锋”就不难理解了。
驻扎在这里的军队有3万5千人,配备有大量重型武器,是目前越南最精锐的装甲师之一,也是大洋洲联盟为未来进攻中国而准备的“重型装甲师”,所以在进攻老挝、柬埔寨和泰国的时候,这个师并未露面,而是留在国内养精蓄锐,顺便守备一个“重要设施”。
为他们提供武器的美国人像“二道贩子”一样给他们从新苏联淘弄来不少俄制的t系列坦克,美其名曰“上手快”,但实际目的却是给目前财政不宽裕的新苏联送一些应急的军费。这样一来,美国的几个主要竞争对手都将深陷战争泥潭,错失赶超的良机,等他缓过劲来,依旧是世界霸主。
可惜的是,这只被寄以厚望的王牌部队再也不能像他们师长天天挂在嘴边的那样“打到北京去”了。双方一交手,很快就被彼此打慒了,选召者们没想到,“正面强上”会比“爆菊”难度大这么多,越南人更没想到。还真特么的有人能用片刀削飞坦克。
巷战对于机娘们来说也是她们所专长的部分,人型装甲化的灵活性和并未降低的火力让她们比那些笨拙的坦克和装甲车更具威胁性。身材娇小的拉芙拉和夏洛特可以从一些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胡同绕到那些敌人身后爆菊,石菲更是凭借飘忽的身形,让越南人以为他们碰上了一架“幽灵武直”。而那些郁闷的装甲兵们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坦克”从楼顶向他们射击。难不成几十吨重的铁疙瘩也能爬楼梯吗!?(夏洛特:“能啊!”)
相较之下。其他侍从虽然没她们三个打的那么出彩,但也是各有特色。专注“黑枪”30年的雷奥妮默不作声的收人头,而且专挑军官下手!那些肩章比大头兵漂亮的都逃不过她的黑枪,15口径的“反坦克枪”打人。别说抢救了,连收尸都有一定难度。
而索菲亚、瑟琳娜和抚子三人,别看都是“不善陆战”的战舰娘,但那也是相较而言的。
索菲亚的三门手提炮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进化成了“浮游炮”,而且还是有ai的那种。十吨重的大铁锚更是被她舞的虎虎生风。专挑步兵下手的抚子,也是能用武士刀劈子弹的高手,至于瑟琳娜,那个“女终结者”根本就是一个人形怪兽!
靠着这样的战力,孟翔他们很快就赶到距离他们最近的盟友那里,结果一到现场就看见那个公会的会长正站在一辆报废的坦克上,挥舞着一把超大号杀猪刀,声嘶力竭的咆哮着。
“进攻!给老子冲!”
依托狭小的城区街道,以少数强者遏制装甲车和坦克。其他成员对付步兵,这个公会和敌军打的难解难分。不过随着越来越的敌人赶到,他们也逐渐陷入重围之中,如果孟翔他们不杀过支援的话,他们最后妥妥的全部玩完。
“这帮傻x。冲你妹啊!”
见这边群家伙在那里硬拼,孟翔先以一击魔眼操翻一辆挡路的btr-60,然后一路“神走位”避开枪林弹雨窜到那个会长身边,一把将对方从坦克上扯了下来。
“你丫疯了吗!?看看你的弟兄!”
被孟翔吼了一嗓子。对方楞了一下,一开始还有点不服气。推开了孟翔的手,但是当他看到那些倒在血泊里的同伴时,这家伙终于有点回过神了。
“该死!我都做了什么?”
阿萨托斯眷族对选召者的影响虽然不像对普通人那样立竿见影,但这些长期在越南境内活动的选召者还是在日积月累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开始变的脾气暴躁、容易冲动,再加上平时表现的不那么明显,所以就没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万幸的是,他们的对手是空有一股狠劲的越南人,装备是二手水货不说,用的还不怎么熟。再加上指挥所又被正巧路过的玛格丽特随手用一捆集束炸弹报销了,所以陷入混乱的越南人一直都没能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一通乱打、越打越乱!
这边的战斗打响后没多久,梅凌她们就飞抵大工棚上空,投下数枚航空炸弹,将工棚和里面未完工的祭坛一并炸成废墟。见任务如此轻松的就被搞定了,三人一合计又开始清除周围所有显眼的军营和仓库,偶尔有毒刺一类的便携式防空飞弹袭来,都被她们利用人、机两种形态的灵活转换避开。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选召者们在越南援军抵达前主动撤里了这里,不到两千的选召者重创了一个3.5万人的装甲师,就算对方只是战五渣的越南人,他们的这个战绩在普通人看来也足够自傲的了。
“为一场不必要的战斗死伤300多人,我们是来这鬼地方拼家底的吗?”
在一个荒村的小木屋里,11个会长和领队站成一排,均是一脸“犯错孩子”般的表情,而在他们对面,黑着一张脸的孟翔正数落着他们的鲁莽和不听指挥,一旁的黄明会不时替这些头头们说一说好话,而樱倌则用标准的会计口音,总结这次战斗的各种损失,听的这些人心里非常不好受,而那些在屋外旁听的机娘们则聚在一起用心灵通讯闲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