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刘满见谢傅奕记起自己来了,更加阴阳怪气。
谢傅奕道:“刘大人,你来谢家,是有什么事吗?”
“抓你!”说起这个,刘满正个人都精神起来了,他盯着谢傅奕,恨不得现在就将谢傅奕就地正法了。
谢傅奕神色平静,问道,“我犯了何事,大理寺要抓我?”
“谋反!”刘满指着谢傅奕的鼻子,恨不得将这话喊得全酆京都知道。
一旁的张之远闻言,脸色都变了,冲着刘满道:“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无凭无据,我会来这里?!”刘满斜眼看着谢傅奕,仰着下巴,“有人将证据递到了大理寺!谢傅奕走私盐铁,将我朝的精铁走私给罗斯国!我们还查出来!你与罗斯国暗中勾结的书信!心中蓄意谋反!”
刘满越说越激动,他手舞足蹈,唾沫横飞,不像是在抓人,倒像是阵前举行誓师大会。
谢傅奕听完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指控,面不改色。
刘满滔滔不绝完了,来了一个官府的最终发言:“谢傅奕,你有什么要说的!”
谢傅奕白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没谋反。”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刘满手臂一挥,“来人!给我把谢傅奕压走!”
大理寺的衙差听命,朝着谢傅奕涌过去。
谢傅奕皱了皱眉,说:“不用你们,我能自己走。”
刘满见谢傅奕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什么表情,他预想中的跪地求饶,没有,痛哭流涕,没有,甚至连恼羞成怒都没有。
谢公子只是理了理衣裳,然后,像是出门一样,就这么要跟着他去大理寺。
刘满现在很不满意。
自己兴致勃勃来抓仇人,本以为能看够他的笑话,结果仇人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里,莫说是笑话啊,他连一个眼神都似乎不屑给自己。
刘满看着谢傅奕走远,大喝一声:“站住!”
谢傅奕站住了,看他一眼,不解。
还有什么幺蛾子没有折腾出来呢?
“我还没说完!”刘满脸上的横肉抽了几下,咬牙切齿道,“谢傅奕,谋反这么大的罪名!你以为把你自己抓紧去就好了!”
谢傅奕闻言,看着他,不辨喜怒:“所以呢?”
“谢家逃不了!”刘满的声音骤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