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的腰肢抵在矮几上,战潇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解开了她身前的束带。
沈初酒只觉得她的腰身咯的难受,战潇今日偏又想这样。
二人从清泉池回来后,战潇隔三差五便要一回,虽说每次要的不多,可是沈初酒原本就不愿意的,就算战潇要的再少,在沈初酒的眼里也是要了。
从前在床榻上,怎么样都能随着战潇,这次竟然是在书房,沈初酒觉得自己的后腰都要磨破了。
“殿下。”她的声音娇滴滴的,眼眶中的泪水泫然欲泣。
战潇并未因此停下,只附在她的耳边哑声:“就一次。”
是夜,沈初酒站在铜镜前掀起后衣衫,她只觉得腰痛的不行,手都不敢碰一下。许是伤到腰中间了,沈初酒左右都无法看见。
这时战潇走进屋子,他透过珠帘看向沈初酒,继而挑起帘子走进内室:“怎么了?”
沈初酒似是被战潇的声音吓到一般,她连忙放下衣襟看向战潇:“没,没怎么。”
战潇也不在问,直接走上前掀起她的衣衫看了眼她的后腰,继而“啧啧”两声。
沈初酒的后腰是磨的挺严重,不光磨掉点皮,还有血丝在上面浮着,战潇不禁皱了皱眉头,就那样来了一次而已,怎么就磨成这样了?
今天下午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还是战潇用披风裹着沈初酒,将她抱回主屋的。
战潇转身拿来药膏,似是不满的说了声:“怎么不说?”
沈初酒声音小小:“我说了。”
战潇抽了抽唇角,他好像想起来了。他拍了怕床榻示意沈初酒过去,沈初酒才坐下,战潇就将她按到自己的腿上,用略带薄茧的指腹给她上药。
“下次说清楚。”
就寝后,战潇拥着沈初酒,他的手不安分的顺着沈初酒的小腹滑下,低声:“这还疼吗?”
沈初酒“嗯”了一声,怕战潇再来,又补充道:“殿下,我累了。”
战潇浅笑一下,“睡吧。”
这日,冯太后心血来潮命人请了宫外的戏班子唱戏,还给世家夫人和小姐下了贴子。
冯太后爱听戏曲众人皆知,,每年至少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在听戏,世家夫人小姐什么的就算再不喜,也要入宫作陪。
沈初酒还未走到戏台子跟前呢,就听见了咿咿呀呀传来的戏曲声。
冯太后坐在戏台子对面的正中央上,脸上别提有多高兴。见沈初酒来了,连忙让沈初酒坐在自己身旁:“小酒,好些日子没吃你做的吃食了,还挺想的。”
沈初酒垂眸浅笑:“太后娘娘若是想吃,小酒随时都能给您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