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二人匆匆而来,当天夜里天黑便匆匆而去了。
应成天亲自将二人送至城门口,回到应府的时候,看到应寒歌好奇的等在门口。
应成天蹲下身,把小儿抱入怀中,开口叮嘱了一句:“寒歌长大了,以后要照顾好妹妹,知道吗?”
当年应寒歌不过九岁,对应成天的话似懂非懂,只觉得爹爹眉眼间都是浓的化不开的愁绪。
第二日一早,应寒歌去请安的时候,应成天已经没了生气。
……
“应伯父死了?”白子墨忍不住追问到。
应寒歌难掩悲戚的继续说道:“爹爹留下遗书,说自己曾经做下一件错事,如今他亏欠的人找上门来,他不得不以命相赔,才能守住蛊城安泰,不让仇人奋起而连累无辜。爹爹让我照顾好蛊城和清歌,切勿存有报仇之心,他服下了自己房内所有蛊虫,生而为蛊,死而因蛊,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宿命。我当时也以为他已经死了,并且宣告天下,让友人来祭奠。直到……”
应寒歌把脸转向沐风何的方向,沐风何心里一跳,下意识开口道:“是我爹?”
应寒歌点点头:“沐叔父来见我爹最后一面,却发现他虽然没了气息,可仍有微弱的心跳,沐伯父说,我爹体内存有各种千奇百怪的蛊虫,那些蛊虫在他体内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平衡,让他处于了假死的状态。这本是一件好事,可是我担心爹爹口中的仇人再次寻来,便央求沐叔父将此事保密。”
沐风何苦笑一下道:“爹的嘴是真的严,竟是没有透露半分,我也毫不知情。”
应寒歌道:“沐叔父是天下难得的正人君子,风何你如出一辙。”
沐风何赧然的苦笑一下,叹口气道:“那么你炼人蛊的方法,也是我爹教你的么?”
应寒歌摇头:“不是,这是我听了沐叔父的话之后,便开始寻找为爹爹解蛊的方法,最后寻到了这个九死一生的法子,爹爹去世不过半年,我的眼睛就瞎了,所有人都认为是悲伤过度,其实是被应长彦下了毒手,我心中清楚,却不敢与他正面交锋,便暗暗隐忍,且将城主印和蛊典藏起来,让他无法对我下杀手。除此之外,我便开始炼人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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