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聚精会神地握着手机，等屏幕刚亮起就划开了。
“喂。”林意有点沾沾自喜，“我这回用了几秒？”
“五秒。”
“……”
好在江时没计较，林意松了口气。
“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江时道：“微博看了吗？”
“嗯，看了。”
江时沉默了片刻，说：“不是我做的。”
林意点头：“我知道。”
“委屈吗？”
“不委屈。”
江时又沉默下来，数秒之后：“他们说的话，你不生气？”
林意说：“生气，但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比如说我？如果我早点说话，她们会收敛很多。”江时试探性地问，似乎在观察林意有没有生他的气。
林意无奈道：“你不是不知道吗？”
“嗯。”
“你打电话过来就是想问这个？我没生气，也没怪你。”林意道。
江时立即否认：“没有，我随便问问。我让人查过，这件事的源头是罗霜。”
林意道：“嗯，我知道。”
江时又说：“你不生气？”
“有一点，但也没有特别生气。”
江时呼吸加重，嘴里说了句什么，林意没听清。
“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还像个受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