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莛笙摆摆手:“不耽误你时间了,回去吧。”

    一边站着的助理吃惊的睁大眼睛,等把兮泑送出门外,他忍不住问道:“先生,为什么不说出你的身份?你们父女已经失散二十多年了,现在岂不是......”

    叶莛笙摇摇头:“她有些怀疑了,这件事怀疑就好,现在还不能捅破。”

    助理不解:“为什么?”

    叶莛笙轻笑:“如果你小时候受了很多苦,某一天突然知道父亲还活着,且很有地位,很有钱,是帝都的望族,但却二十年没来找过你,你所有走投无路,不知所措的时刻,他都没有出现过,反而在你已经走出阴影,窥见光明的时候,他出现了,你会怎么想?与其让她恨我,倒不如让她一边猜测着,一边开心于某个陌生的资本家对她的青睐。”

    兮泑走出叶莛笙的休息室,刚一转弯,就见晏淮靠在墙边,低着头,轻轻咬着一根烟。

    他没抽,只是咬着,眸色深沉,手插着兜,零星的碎发搭在眼前。

    兮泑见四下无人,轻轻走过去,扯出晏淮的袖口,软软道:“你一直在这儿等我?”

    晏淮抬眸,眼神微颤,随意将烟吐出去,一把把兮泑按在了怀里。

    她轻轻瘦瘦,却又乖乖软软,柔软的长发披着,身上带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晏淮的掌心都是凉的。

    哪怕心里已经有了判断,但还是不放心。

    怕自己的猜测是错的,怕一不小心把兮泑送进了深渊。

    所以他虽然在兮泑面前表现的很轻松,可却一直守在叶莛笙的门口,只要里面发出一点不正常的响动,他都会不管不顾的冲进去。

    “傻兔子,没出什么事吧?”

    兮泑窝在他怀里,眨眨眼,手指小心翼翼的揪住他西装下的白色衬衫。

    “没事,他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很和善,不过你......你别这样,被人看到就坏了。”

    晏淮深吸一口气,嗅了嗅她的味道,掌心恢复了些温度:“朱小春帮忙看着,没人会来,让我抱会儿,想你很久了。”

    兮泑闻言,放下戒备,安心的靠在晏淮的胸膛。

    他的肌肉似乎更坚硬了,但或许是西装太板正,硌的她耳垂紧紧贴着颈骨。

    兮泑一点一点抱紧晏淮的腰,喃喃道:“我也想你,今天在舞台上,我表现的怎么样?”

    晏淮低笑,嘴唇轻轻碰了碰她小巧的耳垂,把那股凉意捂软。

    “性感的我恨不得冲上舞台去亲你。”

    兮泑的舞裙露着腰,晏淮的手正正好好搭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