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带着几个禁卫军直接去了留守太医的住处,太医听说季听来了,赶紧出来迎接:“参见殿下,不知殿下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先别急着客气了,赶紧给本宫熬一碗避子汤。”季听绷着脸道,一直不远不近跟着的禁卫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太医倒是淡定,应了一声后便叫来徒弟生火,自己则去抓了药过来。熬药是个细活儿,得小火慢炖一直煨煮,至少要小半个时辰才行。

    季听就坐在院中等着,看着小炉子上的药罐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便同太医闲谈:“这避子汤本宫想起得晚了,可是会出什么纰漏?”

    “回殿下的话,只要房事前后三日内,药都是有效的,只是此药寒凉,若是喝得多了,怕是会伤其根本,殿下还是要少用为是。”太医缓缓道。

    季听微微颔首:“本宫是无奈之举,这次出门时没带养身药63申屠川去拉她衣带的时候,季听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外衣都给扒了,她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狐疑的皱起眉头:“不对啊,本宫那盒子里只有几本话本,怎么可能会有春宫?”

    “许是旁人放的。”申屠川说着便握住了她的手腕,俯身轻轻咬了一下她圆润的肩膀。

    季听唔了一声,不由得绷紧了身子:“……不对,谁敢乱动本宫的东西?”

    “不重要,殿下专心些。”申屠川吻了吻她的额头,再从额头一路向下,最后在她的红唇上流连不去。

    他在床上一向体贴,知道如何让季听舒服,在他的攻势下,季听的脑子很快便有些浆糊了,但还是坚强的想要推开他:“不行……动本宫东西这事可不算什么小事,本宫一定要去问清楚唔……”

    衣衫尽数落在了软榻旁的地上,季听再也说不出囫囵话了,只能被动的由着申屠川带自己往更深更远的地方去,只是稍微缓一下神,便念叨着要调查此事,申屠川都对她无奈了。

    “殿下就不能专心些?”他额上青筋直冒,动作却是温柔。

    季听攀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印,闻言艰难道:“有贼人在行宫,本宫如何能专心……”

    “殿下放心,没有贼人,是我骗了殿下。”申屠川见她钻牛角尖,只能和盘托出。

    季听:“……啥?”

    “是我见色起意图谋不轨,那话本是普通话本,根本不是什么春宫,是我的错,我骗了殿下,”申屠川一边道歉,一边毫无歉意的在她身上流转,“现下可以专心些了?”

    季听:“……”我专心你个头!

    申屠川似乎知道她要骂人,于是在她开口之前便吻上了她的唇,叫她再无反击之力。

    二人从用过早膳一直胡闹到晌午,申屠川才放过已经软成一摊泥的季听,赤着上身走到门口,吩咐人送热水后又折回来,抱起她往里间床上去了。

    季听汗津津的躺在他怀里,看着他劲瘦紧实的肌肉,半晌淡淡说一句:“这个时候叫人送水,怕是所有人都要知道我们方才做什么了。”

    “你我新婚,做夫妻之事也属正常,知道便知道了,不算什么。”申屠川道。

    季听轻嗤一声:“你倒是看得开。”

    “倒不是看得开,而是能伺候殿下,说明我得殿下的喜欢,得宠难道不该是件得意事?”申屠川说着,将她放到了床上,等了片刻后外头的浴桶便装满了热水,他等季听的汗下去了便抱起她好好清洗了一番。

    两个人用午膳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季听用膳时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一直到快傍晚时才突然想起,顿时一阵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