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景府的各位婶娘,们来,是想要做什么?在这里吵吵闹闹,好似泼妇,们的教养又在哪里去了?”
丝毫不担心面前这些凶神恶煞的女人,月浅靠在椅子上,冷冽的开口。
“说什么?”年轻女子瞪大眼,不可置信。
本以为只要表明身份,这女人不管怎么样也该赔礼道歉,然后乖乖的搬出去,将府邸留给她们,没想到竟然如此侮辱于人!
“老夫人……”大房主母也看向老太太,希望老太太开口。
“果然是个没教养的废物,真以为有了澜儿的宠爱便无法无天了么?今天老身便替父亲好好管教管教!”老太太猛地站起来,脸色难看,举着拐棍,走到月浅面前,突兀的向月浅打去!
那几个女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有着得逞,得意和恶毒。
月浅眼中冷光一闪,真当她好欺负?还以为她是昨天以前的景月浅吗?那就大错特错了!
然而,还不等她出手,一道银光一闪,那敲向月浅的拐棍就断成了两截,‘嘭’的一声,落在老太太脚下。
一众人脸色难看,惊恐地看向还举着剑的离夜,原本看戏一样的坐着,此时都变成了瘫坐在椅子上。
老太太看着离夜冰冷得好似恶魔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远离了眼前指着她的剑。
“替我父亲管教我?有什么资格管教我?我吃了的还是穿了的?我没有从那里得到一丝一毫,凭什么来管教我?一大把年纪了,就该在府中吃斋念佛,享受最后的时光就行了,何必出来倚老卖老?若不是是景府的长辈,此时,已经是死人了!”
月浅一把拍在桌上,先声夺人,满脸怒气,好似立马就要暴走一般,毫不客气。
“!”举着半截拐棍,老太太被气得满脸青白,抖动着身体,一连说了三个‘’,却没了下文,喘息着。“孽障!”
“老夫人!”
“娘,您没事吧?“
“老夫人没事吧?”
“这废物,竟敢指使下人对奶奶出手?还有良心吗?“
“狼心狗肺……“
一个个的都上来扶着老太太,随后看着月浅,一个个的都开始不停的指责她,好像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似的——虽然将一个老太太气成这样确实不该是一个后辈该做的。
不过,月浅哪里管那些,怎样对她,她就怎样对,这是她的原则。这老太太没有将她当成孙女,她又何必当她是奶奶?这些人没有当她是侄女,她又何必当她们是婶娘?
前世父母死后,除了师父和妹妹月婵,她就没有真心对几个人,那些人,每一个接近她的,部都带着目的。
就拿袁青来说,因为是少宗主的她与袁青所在的门派联姻,袁青是当时那个门派比较杰出的天才,与她,并没有多少感情。定亲之后,两人来往也很少,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袁青会和月婵走在一起的原因吧?袁青要的是问剑宗,而不是一个仙侣,不是可以举案齐眉的妻子。
“若是没事,就离开我的府上,别在这里演戏,脏了我的地方!”端起白涯送来的茶,浅酌一口,看似优雅,说出的话,却好似刀子一般,刮在众人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