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再怎么用充满憎恨和愤怒的眼神盯着我看,也改变不了你心中已经生起了对这位鬼杀队当主的怀疑的事实吧?”
“——所以说,”童磨笑得恶劣,“你其实只是在迁怒而已吧?迁怒揭穿了这似乎应该是个超级大秘密的我。”
“真难看啊,鬼杀队的柱。”
“连承认自己怀疑的勇气都没有吗?”
“还是说……”
童磨的目光在产屋敷耀哉和柱们之间来回游移。
“你们比起柱,其实更像是这位当主君驯养的狗呢?”
“你这混蛋——!”
不死川实弥的怒斥声被按在肩膀上的一只手所打断。
他扭过头,就看见产屋敷耀哉正面色平静地站在自己身边,整个人看上去一如既往地温和沉稳,没有一丝恼羞成怒,或者惊怒紧张。
不死川实弥原本被童磨的一番言语刺激得有些发热的头脑几乎立刻就冷静了下来。
他微微垂首,顺着产屋敷耀哉的力道向后退开两步,让出了与童磨正面相对的位置。
“……不要再欺负我的孩子们了,上弦之二。”
年轻的鬼杀队当主语气相当平和,联系到童磨刚刚那番与其说是挑衅,不如说是故意在挑拨离间拉仇恨的作为,他的反应简直平和得让人能惊掉下巴。
童磨脸上毫不掩饰恶意的笑容无意识收敛了几分。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鬼杀队的当主?”
鬼挑眉问道。
而出乎他的意料,产屋敷耀哉竟然没有回避他的问题。
“的确是事实。”鬼杀队当主声音里甚至浅浅含着笑意。
边干脆地承认了鬼的恶意猜测,他边转回身,看向因为自己的发言,而纷纷面露讶色的鬼杀队支柱们:
“我确实与鬼舞辻无惨有着血缘上的联系。”
“——或者说,产屋敷家就是千年前鬼舞辻无惨还是人类时的血亲留下的后裔。”
“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吧?产屋敷家的人无论男女,都体弱多病、极易夭折,即便能够顺利长大成人,也几乎没可能活过三十岁。”
虽然是在说着有关自己家族的秘辛,产屋敷耀哉的神情和语气,却平静得好像在诉说他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