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天空露出鱼肚白。
南木本就是和衣而卧,便立刻起身,拿起那本残卷,就往下山同甫师叔的果园奔。
慌忙的推开同甫师叔的门。
同甫师叔和掌门爹爹,正坐棋盘两边,不约而同的望将过来。
同甫师叔打了个哈欠,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见了南木,宛若见着个大救星。
“刚才这步我走错了,重来重来。”苏掌门紧促着眉头,思索了许久,终于又悔棋了。
“师兄,你已连胜四局,这一回我也认输了。”
“不行,说好手谈十局,就要十局。”
“师兄啊,天都亮了。”同甫师叔热泪盈眶的转向南木,“南木,你是担心掌门身子,来唤他回去休息的吧?”
“不是。”南木把手中的残卷摊开,放到同甫师叔面前。
“南兮的嗜睡之症,是不是和这残卷上记载的血祭有关?”
“这……我并不知晓啊。”同甫表情慎重些,起身时还好像不故意的,碰乱了棋盘。
“那爹爹是否知晓,南兮的病灶,是否就是这血祭之术?”
“血祭?”
见棋是下不成了,苏掌门站起身,接过南木手中的残本。“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藏书阁。”
苏掌门扫了一眼残卷,放回苏南木手中,“几大派当年就是因这禁术,联手灭门了兰崇谷。赤阳城身为仙门之首,怎么可能留着能修炼此禁术的人呢?更况南兮是城主之子。我看你要是有功夫,就好好练练你的千青剑法。”
说罢,便起身走了。
同甫师叔总算松了口气,高兴地把棋子分入棋盒。
“师叔也是怀疑的吧?”南木看向同甫。
同甫被南木的目光看的心虚。
“我,刚好见到这个,便翻了翻,所以也只是猜想。藏书阁里的书册典籍那么多,也许还是什么病灶,我没看到的呢。”
“好,那我去翻。”苏南木眸子里的坚定,看的同甫心中起了一阵阵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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