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怎么说出这种话?也不怕伤亲情?”姜老太太怒道。
姜映如轻哼了一声,没搭话。
给杜安邦上好药包扎好伤口,姜映如和姜老太太了去了东屋,沈予桉抱着小雪团晃晃予桉跟过去。
在屋外撸着小雪团的毛,尖着耳朵听姜映如与姜老太太在屋里说话。
“娘,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布料,你叫二嫂给你做身好衣裳。“姜映如从一个大箱子里拿出一块黑底红花的布料,摊开给姜老太太看。
“挺好看的。”姜老太太笑容满面,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女儿,对她有这份孝心自然颇感欣慰。
“我给爹也买了。”姜映如又拿了块蓝色的布料出来。
“你们去县里啦?”姜老太太边看料子边问。
“嗯。“姜映如答,“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啥都没买,一想挺内疚的,便特意去县里给你和爹买了两身衣料。”
呵,果然是去县里了,看来山上的老虎不可怕,身边的老虎才可怕。要想找到幺儿,必须从杜安邦着手。
想到这里沈予桉回到院里,见纪寻吃过饭了,便走到他身边,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两人便来到后屋。
“怎么啦?想夫君啦?”纪寻把沈予桉拉进怀里抱了,脸上笑容宠溺又魅惑。
“诶呀夫君,能不能别这么儿女情长的。”沈予桉说着望着那张好看爆的俊脸,忍不住主动亲了亲,亲完杏眸睁大,“夫君夫君,我今天有大发现。”
“予桉说。”纪寻圈住她的细腰,脸颊在她脖颈蹭了蹭,声音无比温柔。
沈予桉被撩拨得小脸一红,娇声嗔道:“夫君正经点,办正事呢。”
“好,听予桉的。”纪寻这才放开她,让她在旁边凳子上坐了。
沈予桉一脸认真地开口。
“我今天去孙大婶家细细察看过,她家周围没有半点血迹,不像是被老虎叼走的样子。“
“另外小雪团在我大姑的马车上嗅到了幺儿的气味,并且狠狠咬了我那大姑父一口。”
“我怀疑我那个大姑父杜安邦,是个人牙子。“
沈予桉说完,纪寻接话:“今日上山我也发现了问题,山上没有孩子的半点痕迹。“
满山谷的野猪血至少引来不下十头老虎,而昨晚它们叼走的猪和羊个头不大,完全不够这么多头老虎吃。
但分食现场并没有孩子的衣物和血迹,再结合方才沈予桉说的屋外也没有半点血迹,那大致上可以确定孩子并不是被老虎叼走的。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小雪团在杜安邦马车上嗅到了幺儿的气味,并且咬了杜安邦一口,这就足够说明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