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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桉刚眯过去没多久,感觉脸蛋痒痒的,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纪寻正在轻抚她的脸颊,顿时甜蜜地笑了一下,带着浓浓的鼻音咕哝着,喊了一声“阿寻~~”随后抬手去捉那只手。
孟凡在这一刹那回过神来,忙触电似的收回去,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睛。
沈予桉一下被惊醒,睁开眼睛眨巴着盈盈杏眼。
“孟凡哥,你醒了?”
“嗯,醒了。”孟凡强压下心中对沈予桉难以自控的感情,缓缓夸赞沈予桉道,“予桉妹妹的医术还真是通天了,我这样的伤居然也能医治好?对了,你还会解毒?我似乎也中了毒。
“我不是西域王亲封的医神么?这些都难不住我。“沈予桉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心道还好把他给救回来了,否则岂不得叫她内疚一辈子?
想到这里眸光深深地望向孟凡,认真道,“孟凡哥,今后千万别这么傻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不要去做
孟凡笑着打断,“此事因我而起,是我让予桉妹妹陷入危险,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咝~~我也觉得这些杀手似乎也没打算放过你。”沈予桉奇怪地挠着脑门,“按道理贺臣相不至于加害你才对,你可是洪沙国太子啊。''''
“或许,正因为我是洪沙国太子,他才会如此想要取我性命。“孟凡身上的毒解了,又休息了这么久,精神恢复得不错,便把洪沙国朝堂之事细细说了。
洪沙国除了太子孟凡,还有另外两位皇子,如此一来便也难逃夺嫡之争,毕竟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谁不眼谗?何况还是如此富有的一个国家。
沈予桉听孟凡讲完之后,对他郑重道,“孟凡哥你的事情那么多,真的不需要再牵挂我了,你还是赶紧返回皇宫去解决你的麻烦,别让那些恶人的奸计得逞。”
“我会回去的。”孟凡道,“不过在此之前我得把那张寒冰玉床夺回来,给予桉妹妹安安然然送到大周国再说。''''
“不,那张寒冰玉床我不要了,真的。“沈予桉急忙摆手,“其实我也不过是想拿回去送给大周皇帝讨他欢心,但今天碰到这么多的危险之后我想明白了,再昂贵的东西也是身外之物,还是保住性命更加重要。’
她不得不撒这么一个慌,否则寒冰玉床丢了孟凡肯定会想方设法去寻找,上哪找去?都被她妥妥当当收进随身空间了。
另外护送寒冰玉床前往大周国之事,孟凡一片好心却也是好心办坏事,多了一桩天大的麻烦,她原本就是要拿进随身空问的啊,又不好解释,有话说不出,做了这么一件多此一举之事。
所以干脆说不要了,这样即不用解释,也不劳孟凡牵挂。
“确定不要了么?”盂凡听了这话心头掠过一抹失落,很快压下那种心情,笑望着沈予桉,“这样吧,明年年后我前往大周国探望你的时候,便把那张寒冰玉床一并送过去。''''
“好。“沈予桉点头,那张寒冰玉床都已经被她拿走了,他还能找出一张一样的来?便应得很爽快。
“予桉妹妹,那些杀手瞧着也是干方百计想置你于死地,你回大周国的路上恐怕也充满凶险。”孟凡沉默了一瞬后又一脸担忧地开口,他对大周国朝堂之事也有所耳闻,知道大周国太子视夜王为眼中钉,夜王妃也一定在他们的刺杀范围之内。
“这个孟凡哥你放心,我会易容术。”沈予桉十分肯定地道,“我们今晚在此将就一夜,明天我便用易容术送你返回洪沙国京城。''''
“送我返回京城?那你们呢?“孟凡满脸不放心,他如今受了重伤不但帮不上沈予桉,还拖累了她,让他特别内疚。
“我既然会易容术,自然很容易便能逃过杀手的眼睛,如此一来孟凡哥便不用担心我一路上的安全,我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回到大周国的。“沈予桉冲孟凡挑了一下眉,”届时我会给孟凡哥来信报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