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登徒子,色狼,竟敢非礼本小姐,本小姐非要剁了你的手。’
不得不说周冷卉还真不是个东西,方才她被甩下马车时赵瀚左手把她接住,右手去托马车。
马车那么重,纵使赵瀚功夫了得他的右手也受伤不轻,长袖下右手不知肿成什么样子了,方才出手都是用的左手。
然而周冷卉非但没有丝毫感激,还以此为由头刁难赵瀚。
旁边围观的人们无不摇头,可谁又敢多说些什么?周臣相权势滔天无人敢指责他们。
“周小姐,方才本公子若不及时接住你,你砸在这样坚硬的冰上绝对会身受重伤,你不感激便罢,还要污蔑本公子么?”赵瀚也是暗暗佩服臣相府的无耻,亏得脱离了赵家,否则岂不与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受重伤也是你们的责任,你们干嘛要挡道?“周冷卉双手掐腰,一脸骄横。
“挡道?莫不是京城里的大道是你们臣相府的?”赵瀚眸光犀利了几分,“凡是在道上行走的车马行人见到你们都该避让?恐怕皇上出行也不会如此吧?''''''''
“你,你什么东西,竟敢这样跟本小姐说话!“周冷卉被塞住下巴,恼羞成怒。
这时慕容府嫡长子慕容敏达走了过来,一脸鄙夷地望向赵瀚。
“这二位还真不是东西,他们是我姑父逐出家门的逆子,呵~~丢人现眼。”
赵瀚拳头握了握,沉稳如他此刻也有些震怒,为有赵高义那样的父亲感到悲哀,也为慕容府与臣相府狼狈为奸感到羞耻。
可实在也没话可反驳,他和庶弟赵克,的确是被赵高义逐出赵家的。
就在赵瀚和赵克相顾无言的刹那,一个冰冷的男声高高场起。
“赵瀚公子,赵克公子,你们没什么可丢人的,丢人现眼不是东西的、另有其人。”
说话的是夜王,夜王一行人从城南观完冰灯回来,走到这儿发现围满了人,便挤了进来。
众人认出了夜王煊王和乐阳公主,便让开道让他们进来。
而此时,被堵在城北的太子魏元德和太子妃夏洛洛等人也悉数下了马车,来到争执现场,一时间各种面孔汇聚到了一起。
魏元德,夏洛洛,身后丁小怜,孙萌萌,沈薇薇。
城南这边过来的有臣相府里的两位公子周明忠和周明诚,慕容府慕容敏达兄弟,赵默赵玉,还有荣禄候府的两位公子,另外宋露,宋妙也在。
围得满满当当,有造势的成分,也有围观的成分。
夏洛洛看到夜王魏辰逸的刹那眸子亮了亮,然而夜王对她却视而不见,仿佛没瞧见她似的,这让夏洛洛火热的心冷了冷。
而孙萌萌在看到沈予桉时鼻子一酸,比见到亲人还要激动。
沈予桉也看到她了,咬着下唇抬了抬手,孙萌萌看到她手腕上戴着的是自己送给她的金镶玉手镯,双眼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