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毅力过人、克制力过人,昨晚一切都发生了!
然而怀里的nV人丝毫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煎熬,还不老实地动来动去,继续挑战他的底线!
纪寻昨晚鼻血流得有点多,不想再流了,竭力用冷静的口气道:“予桉,该起床了。''''
“哦~~”沈予桉应着,却没起,小脑袋从被窝里拱出来,露出两条腊肠唇,瞪着水灵灵的桃花眸子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见沈予桉娇nEnG的唇被蹂-躏成这个样子,纪寻心疼极了,还好还好,还好克制住了,否则娘子今天肯定下不来床!
不过嘴唇被啃肿了,这个样子还真的又娇又憨又可Ai,纪寻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唇角微微上扬!
“你,你还敢笑我?这都是你造的孽。”沈予桉生气地瞪着他,“说,昨晚媚药怎麽回事?”
天天玩亲亲的夫君差点中了媚药与别的nV人上了床、滚了床单,沈予桉想想就气,就妒!就抓狂!
“赶紧老实交代,否则娘子阉了你,哼!”
纪寻满脸无奈:阉了?阉了好,再受昨晚那样的苦还不如阉了!
默了默,纪寻开口解释:“丁小怜喜欢上了你家夫君,给你家夫君下了媚药.....”说着伸手抓过一旁的Sh衣裳,掏出钱袋打开,拿出一张浸Sh了的五十两银票,“这是丁小怜结给我的当差钱,予桉快拿去凉g,否则这几天的活白乾了。”
沈予桉接过银票,狠狠皱眉。
“六晚50多两,十两银子一晚....怎麽越想越觉得像是阿寻的卖身钱呢?”
“不管了,十两银子一晚也不便宜了,老娘负责收钱!”
夜王:本王在予桉眼里....就这麽廉价麽?
沈予桉边嘀咕边赤-条条从被窝里钻出来,现代来的她对自己的身T到底不b古代nV子那麽害羞,直接在床上站了起来,迈开大长腿从纪寻身上跨过去。
纪寻:两管鼻血又涌了出来。
这,或许是世上最残忍的酷刑了吧。
沈予桉把银票压在桌上,穿上衣裳准备出去,想了想,用手遮住嘴巴,这才把门打开。
正喂兔子的纪风听到动静蹬蹬蹬跑过来,仰起小包子一样的小脸蛋,裂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贝齿。
“嫂子嫂子你起床了?我哥呢。''''
沈予桉:“你哥还在床上,马上起。”
“哦。”纪风看到哥哥不出所料地躺在嫂子床上,顿时满脸喜悦。
“玩去。“沈予桉右手捂着嘴,左手戳了戳他的小脑门,“嫂子这就给你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