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喜欢,我们就多住些日子。”
似看出孟流瑾的疑惑,北郁沉接了一句。
原来是说这个啊。
孟流瑾放松下来,歪头想了想,说:“这里离皇宫太远,夫君每日上朝不便,还是早些回相府吧。”
剩下的十几天,够她把北府探索一遍了。
北郁沉望进她杏色温柔的眼里,指尖轻扣桌面,唇角微勾,“好。”
他拿起公筷,给孟流瑾夹了一只豆沙包,“尝尝看。”
孟流瑾盯着那只表皮雪白,内里发黑的小包子,莫名觉得他在暗示什么。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在说她表里不一?
孟流瑾突然觉得脊背发毛,包子吃进嘴里也没尝出什么味道,还要挤出笑脸,“好吃。”
北郁沉也冲她一笑,“喜欢就好。”
“……”喜欢你妹!
孟流瑾郁结于胸,又不能发出来,晚上睡觉的时候都面朝里,背对着北郁沉,拒绝再跟他说话。
天亮之后,白舅爷与墨王勾结,买通匪徒在竹林官道劫杀皇亲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于是竹林官道上嫡公主和湛王两次遇刺的凶手,尘埃落定。
白舅爷已死,白家人全部下狱,昨日当街逼宫公主的白无双不知所踪。
孟流瑾听到消息的时候,蹙了蹙眉,“与墨王勾结?不是说好是为了钱财跟土匪同谋?”
拂衣道:“我已经问过了,我们的人确实只做了这些。但官府查出来的证据多了和墨王来往的书信。”
孟流瑾端起茶杯,垂眸思索。
既然她的人没做,那出现这样的结果就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白舅爷真的跟墨王有联系,第二种就是有另外的人也做了手脚。
那那个人是谁?
孟流瑾脑子里几乎下意识地蹦出北郁沉昨晚别有深意的样子。
他太像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