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又对着苏夏问道:“你跟不跟过去看看?”
今天气温少说也有30度以上,加上此时正是正午,苏夏也就没有好奇心去凑热闹,便摇了摇头。
“算了,我就在Y凉处呆一会儿。”
林富贵本来就不想苏夏跟着进车间,刚刚就只是惯例问一下,因为很多客户喜欢在一旁看着工人C作。
既然苏夏都这样说了,他自然不会强求,又朝工厂旁边一个二层红砖楼喊道:“老婆子,给外面这个小弟儿端一杯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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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茶入口,夏日的炎热顿时消去了不少,苏夏坐在Y凉处一个塑料凳子上,听着头顶树梢上的激烈蝉鸣声,看着一辆又一辆大货车撵过工厂门口那块铁皮。
在一声声“哐当”“哐当”中,时间彷佛也变快了。
没一会儿,满头大汗的林富贵就提着一个铁箱子出现在了苏夏视野中。
“还没有上漆。”林富贵一边把机箱递给苏夏,一边说道。
苏夏把东西从他手里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满意便问道:“好多钱?”
“这个要看小兄弟你要做多少个?”林富贵拿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拭乾净脸上的汗水後才反问道。
“400个。”
听到苏夏这话,林富贵又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对方老板居然把几万块钱的生意交给一个毛头小子来做。
本想欺负苏夏年轻狮子大开口,但想到他刚刚表现出老成,最後还是决定不乱开高价,便b划了一个“八”的手势。
“86元。”
见苏夏沉默,马上解释道:“现在钢铁和人工费都涨价了,小弟儿,我敢说我这里是最便宜的了。”
苏夏听到林富贵这话才伸出四个手指头说道:“40,我知道行情。”
08年对b18年,价格减半是应该错不了。
听着这个几乎贴近自己成本的价格,这下轮到林富贵沉默了。
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y中华,cH0U着一根递给苏夏,见他摇头拒绝,便只好自己含泪把它cH0U了。
享受着这五块五毛钱一根的烟,他用力x1了一口才说道:“加16块,我再怎麽也要吃口饭。”
苏夏虽然估m0着对方低价是50,但是并没有再去砍这6块钱。
也许是因为重生的缘故,他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