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嵚半身趴在坚硬的床板上,唯一剩下的里衣也解散了,松松垮垮挂于手肘,洁白衣料层层叠叠堆积腰际,却不及他的皮肤白。
他的腿太长,这个姿势让他的腰背陷得很低而腿崩得笔直。蔺惋漛站在他身后扶住他的腰,手掌很珍惜般慢慢抚摸着他柔软双臀。
好舒服……萧梦嵚被摸得轻轻颤抖,同时也从深处感到空虚。后穴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蔺惋漛的目光中,即便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这样如同玩物似的被观赏把弄仍旧让他羞耻到浑身烫热。
可是……那是他的丈夫啊。他含羞带怨地望向蔺惋漛一丝不乱的穿戴,得不到碰触的后穴微微收缩。
在蔺惋漛的视野里,只见萧梦嵚发丝凌乱耳尖泛粉,俏脸半张埋在被褥里,双眸低垂泪盈于睫,投来的眼波如泣如诉,静静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不敢出声。明明淫艳已极,又纯洁得仿佛不在俗世中。
蔺惋漛面上不动声色,血管中却像有火流过。他俯身,温热的唇印在萧梦嵚的腰下,距离臀缝不过一寸距离。
一个浅淡的吻而已,就让萧梦嵚瞬间整根脊椎都麻痹了,膝盖一软倒在了床上,迷蒙地望着欺近的俊脸,依然咬着手指压抑住了呜咽声。
蔺惋漛双臂撑在他两侧,与他对视了片刻才道:“夫人好乖。这屋子墙板很薄,千万不要发出声音。”他摸着他滑腻的脸颊,“不然给士兵们听了去,他们可不会给你保守秘密,一传十、十传百,全军都会知道瑾王殿下冠冕堂皇前来劳军,实际上大庭广众脱得干干净净等着挨肏。”
嗓音温柔得要命,说出的话却恶劣得要命。萧梦嵚扭过身来面对他,伸出手臂勾住他脖子,无辜地蹭着他的掌心小声道:“不是大庭广众……而且明明是夫君……”
美人如玉,当他委屈又害羞地红了鼻尖,就变成了一只小玉兔。蔺惋漛的手顺着他的下巴摸到喉结,缓缓在白皙平坦的胸腹揉按,逗捏小巧的乳尖:“我怎么了?我好心提醒夫人,夫人还责怪我?”
萧梦嵚申辩道:“我没有……嗯……”
蔺惋漛的指尖轻柔地划过他的下腹:“夫人,你这么可爱,注意到席上那些男人们看你的眼神了吗?”握住了半硬的玉茎把玩般摩挲,“如果被外面血气方刚的士兵们知道,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刚才将他们迷得七荤八素的瑾王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连我都担心他们会不会直接把这房子拆了。”
萧梦嵚咬着唇,挂在人脖子上的手臂用力,蔺惋漛笑了笑顺势压下,先和他鼻尖蹭了蹭,伸舌舔他嘴缝:“不要咬。”
萧梦嵚开口极细声,带着闷闷的鼻音:“还不是因为夫君……”
蔺惋漛在他唇上亲一下:“是我的错。我应该来之前让他们把房子改建的。”他揽住萧梦嵚的腰将人捞了起来,“床会有声音。”
萧梦嵚已经有些站不直了,整个人靠在蔺惋漛怀里,手指去扯他衣服。蔺惋漛嘴唇他额头游移,自己拉开了衣襟:“生气了?”
“……没有。”萧梦嵚凑近了轻轻啃他喉结,“不会生气的……”
“偶尔生气也没关系。”蔺惋漛从记事起,受到的最重要教导之一便是“不可让要害受制于人”,可是此刻要害中的要害被用坚硬的牙齿叼住,他却丝毫没有避让,甚至把凶手更紧地抱进臂弯里。
“王爷带了好酒给我们!今天晚上可有口福了!”
外面突然传来的人声把萧梦嵚吓得一震,惊恐地无意识往蔺惋漛怀里躲。蔺惋漛见他这个反应,一边安慰地拍他背一边闷笑个不停:“夫人你看,我没骗你是不是?”
萧梦嵚缩在他怀里,把脸埋在他颈边不出声。蔺惋漛沾了脂膏的手指在他后穴口刺探,那里的皮肉对他所有的抚触都欢迎,期待着他所有的给予。
蔺惋漛抬高他一条腿勾在臂上,另一手牢牢箍着他的腰:“瑾王殿下,我想肏你,可以吗?”他这么问着,性器却不等待,稍稍推进了半个头。
萧梦嵚脑袋在他肩膀磨蹭,呜呜咽咽的:“夫君,不要欺负我了……嗯……”
蔺惋漛低头亲在他裸露的雪白颈项,胯下一挺,将性器深深埋进了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