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没办法跟一个聋的老太太争辩什么,最后只能无奈的起身离开了,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没事了,您休息吧。”

    这声音也习惯性的大了一些,但却没有刚才那种大喊大叫的感觉。

    结果老太太却像是听见了一般,缓缓的靠在了床头,惬意的应了一声:“好嘞。”

    听到这话回应,男子都懵比了,赶紧惊讶的转过身,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老太太,声音控制在刚才的力度说道:“老太太,你能听到我说话呀。”

    结果就没有结果了,聋老太太依旧闭着眼睛,完全没听到的感觉。

    “唉…”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次真的转身离开了。

    半个时后,男子回到了三大爷的家中,却发现自己的妻子此时影响并不算好。

    脸上布着灰尘,头发蓬松杂乱,应该是被人暴力揉搓过的样子。

    脸上的表情更是愤怒无比,手掌放在桌子上已经通红起来,想必刚才拍了不止一次,已经导致手掌充血了。

    看到她这副样子,男子第一反应不是上去担心的寻寒问暖,而是转头就要跑。

    “回来!”显然,老妇人早就看到他了,直接冰冷的开口,随即站起身,目光中带着寒意与怒火。

    良久,房间中传来老妇人咆哮的声音:“这什么破院子,都是刁民,这何雨柱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时的何雨柱并不清楚四合院发生的事情,还在努力都看着手上的资料。

    这些都是各个轧钢厂以及终端厂的厂长资料,从厂里生产到个人性格喜欢,应有尽有,可见白秘书弄这些材料也是费了好大力气。

    小月儿此时已经不在办公室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的工作就是这样,相当自由,但好在小月儿本职工作从来没差过。

    白秘书就站在办公桌前,倒不是何雨柱不让他坐,而是他不愿意做。

    在他的直男想法里面,他是秘书,并不是客人,这个办公室内只有客人可以坐下,至于小月儿,他属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厂长,你是准备了解他们的弱点,然后在零件厂争取份额吗?”白秘书自信的开口说道,仿佛已经跟上了何雨柱的节奏一般。

    何雨柱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瞟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我为什么要跟他们争取份额?难道我们不是甲方爸爸吗?”

    “甲方?爸爸?甲方爸爸是什么意思?”白秘书显然是没听过何雨柱前一世的名词,当即露出疑惑的表情。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何雨柱也没有慌张,反而是平淡的继续说道:“字面意思,我要让这些厂知道,到底谁是爸爸。”

    说完他便继续看材料,不准备再解释了,只是看着看着,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口说道:“对了,杨为民那个事,先别回复,给我拖一段时间,最少也要拖到我见过这些厂长以后。”

    “没问题。”白秘书听到这个要求,顿时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看着十分轻松的模样。

    谷礽  何雨柱见状,放心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的意思,继续埋头看着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