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几人话便多了起来,其中以二大爷为最,恨不得将年轻时的所有事一股脑的说出来,引的三大爷一顿白眼。
主要是两个人年龄相仿,很多事情可以验证,所以感觉对方有些夸大其词的意思。
而且这些话,他每次喝多了都要说一遍,在座的基本上都听过,甚至三大爷与许大茂这种经常与他喝酒的,听了都不知多少遍了。
一大爷则是一言不发,捂着脑袋醒着酒,时不时看向何雨柱以及秦淮茹等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期间贾张氏已经带着小当槐花离开了,当然了,那也是菜被吃了一大半的情况,每个人都吃的肚皮滚涨。
聋老太太却是一直作陪,整个人显得昏昏欲睡的模样,时不时睁开混浊的眼睛看着场中的情况,但却一言不发。
相比之下,秦京茹就活跃的多,完全把自己当作何雨柱另一半的姿态,时不时劝说何雨柱不要继续喝了,或者吃菜等等。
一大爷再次起身,发起新一轮的敬酒,几人碰撞之间,放在何雨柱面试的白酒瓶已经空了,而其他人面前的酒瓶去还有半瓶的样子。
倒不是三个大爷不讲究,而是许大茂每次喝酒时,倒的都是他面前的白酒,毕竟这玩意不可能是手把瓶,从里面倒出两杯也没什么不妥,而且因为两个人坐的比较近,也没人怀疑。
看到这一幕后,许大茂明显眼神一亮,不动声色的从自己身下将一瓶白酒拿了出来,十分轻松的打开,帮何雨柱倒满了酒。
这个动作,从开始他就已经在做了,如同一个倒酒丫鬟一般,因此这时再倒酒,依旧是没什么不妥。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是收到了指示一般,快速的给一大爷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感觉像猎物已经上钩,可以收网的感觉一般。
何雨柱虽然半掩着面,做出一副有些大醉的感觉,可实际上,这点小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
很快,许大茂就给他倒完了酒,满满一杯,与之前喝的没有任何区别,但他却是警惕起来。
“卧槽,这不会是给我下药了吧,这酒瓶的瓶盖明显是打开过的,这是准备直接毒死我?”何雨柱心中思索着,很快又将这个年头打消掉:“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对方大概率目的是要毁我名声,让我失去副厂长的位置以及大佬的赏识,由此才方便他们救出儿子与自己岗位的挽回,如果是这样,他们下的药,应该会是乱性或者让人昏迷的药,不管用哪一个,都会让我失去意识,但这样总会牺牲另一个人的名声,对啊,所以秦京茹来了。”
这一刻,何雨柱仿佛将所有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大致的猜出了两个人的计划,眼神瞬间扫过二人。
二人果然在看他,面对他的视线,皆是心虚的或低头或侧过身,毕竟他们刚才下手了,即便是心里素质再过硬的人,也很难保持平静,
原本只是简简单单一顿饭,却也变得暗流涌动,如同隐藏才黑暗中的异兽张开了血盆大口等他跳入一般。
一大爷摇了摇头,随即给自己倒满了酒,再次举杯开口道:“行了他二大爷,你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来覆去说了多少遍,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快别说了,来,喝酒,那个柱子,一起。”
说着还将手中的杯子向着何雨柱的方向扬了扬手,显得十分自然,比较另外两人沉稳许多,使得何雨柱不由暗叹,姜还是老的辣。
二大爷闻言有些不满的说道:“扯淡,我哪里说过很多次,人家柱子都没说啥,你话可是真多…”
可能是喝多了的原因,二大爷属实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原本对一大爷的尊重荡然无存。
好在三大爷还算是清醒,直接拉了一下二大爷的手臂端起杯子说道:“行了,他二大爷,你说这么多,是不是要差酒?”
相比之下,还是三大爷更加了解二大爷,直接使了个激将法,若是平常对方可能都不会在意,但现在毕竟是有点喝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