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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只被五花大绑的菜鸟,在一路的颠簸中被颠的浑身难受,敦祥更是感到生无可恋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急刹车,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向前挤了过去,无奈敦祥的脑袋被卡住了,动弹不得,只能被我们压在下面。“你们特么的,还来!”
我们到达了营区,也就是传说中的魔鬼营,一个个从车厢里被提溜了出来,给我们解开了身上的警绳,然后被枪指着蹲在了一起。我下意识的扭头一看,扫视了一下四周,嘿!一个个基本上都是狼狈的不行,脸上多多少少都带着点伤,看来没少反抗,也没少挨打。
“去!给他们把背囊检查一下!凡是不应该属于这里的东西给我让他们部消失!”一个少校跳上了一个小土坡,举着喇叭就喊道。
“是!”一个老鸟从少校的身后走了出来,把我们的背囊里的东西部都倒了出来,洒了一地。
老鸟一个背囊一个背囊的,暴力的打开然后倾倒出来。我倒是无所谓啊,反正本来的东西都嫌重,更加是不可能再往里面加东西了,反倒是我旁边刚刚还晕乎乎的敦祥,看到这个老鸟真的在翻我们背囊里的东西的时候,开始慌了起来:“卧槽,这尼玛真翻啊,我花了半个月津贴才买的那些东西,这下完蛋了。”
果不其然,那个老鸟翻了一路都没发现什么问题,最多就是几盒烟,但是当他提起了敦祥的背囊的时候,明显一愣,又提了两下,垫了垫,然后冷笑了一声,紧接着就打开了背囊,反着就倾倒了下来,“哗哗哗”的,跟瀑布一样,什么巧克力啊,士力架啊,饼干啊,糖块啊,火腿肠啊还有一条烟和七八个打火机都洒了出来,把我们几个都看呆了,“不是,我说敦祥啊,你这是来度假的还是来参加选拔和集训的啊。”老毛都看不下去了。
检查完了所有人的背囊后,老鸟又走了回去,指了指从敦祥背囊里掉出来的,地上的那一滩,“这是谁的背囊!”检查我们背囊的老鸟大喊了一声。
“报告!我的!”敦祥站了起来。
“由于这个菜鸟,你们今天都要受罚!”少校走到了敦祥面前,举着喇叭就对着敦祥喊了起来,“十公里武装越野!”
“报告!”敦祥再次打了报告。
“讲!”
“报告首长同志,文件里并没有说明不让带这些东西,而且这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敦祥目视前方,完不看少校。
“好!你说的很对!”少校继续拿着喇叭对着敦祥喊着,“现在你们所有人!十五公里武装越野!你还有问题吗!”
“报告!没有!”敦祥也是慌了,生怕再说就更多了。底下的人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明显就是只新菜鸟啊,老鸟的套路是真的一点都不懂,想收拾你,哪里会管你什么说明不说明的,本来还没什么正当的借口,你这么一说反而让他们找到了借口。
这个时候敦祥的脸都快绿了,半个月的津贴就这样报销了,还要多加五公里,但是没办法,我们不就是脑子被门夹了吗,所以才跑到这里来找罪受。
我们一大群人像是被赶鸭子一样,被赶出了营区大门,沿着山路就跑了起来。
“砰”“碰碰”“砰”“你们是没吃饭吗!还是你们的司务长私扣了你们的伙食费?连卖菜的小贩都比你们跑得快!”少校坐在越野车上,跟在我们后面,拿着大喇叭喊着,时不时还开上两枪。我一听这喊的内容,嘶——怎么这么熟悉呢?沃妮马,我突然想起来了,之前在支队进行特战队员选拔和集训的时候,好像也是差不多的话,该不会这个少校和支队的那个特战中队的中队长是一批的吧,都是从这个鬼地方或者说是同样的方式和同样的教官带出来的吧。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我的嘴是不是开过光,刚刚还在这么想着,突然就在前面一个路口那里看见了老张,只见他戴着一副墨镜,手里拿着一个像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我极力克制自己别去乱想,生怕又被我不幸言中。
但是我还是想到了。“嘭”“嘭”“嘭”“嘭”接连着好几声爆炸声在我们队伍的四周响起,碎石块和尘土漫天都是,打在我的钢盔上“当”“当”的作响,虽然没什么实际性的杀伤力,打在身上还是多少有点疼的,嘴里也是泥沙,眼睛里也是。
就这样在喊骂声、枪声、爆炸声中,我们终于像一群鸭子一样被赶了回来,跑了一大圈,终于来到了宿舍房前面的空地上。
“菜鸟们,这里就是你们的宿舍,进去吧,好好休息一会,因为真正的选拔和集训一旦开始,除非你被淘汰了,不然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好好休息了!”少校指了指我们眼前的宿舍,拿着大喇叭喊道。
我们走进了宿舍,其实也不能叫宿舍吧,如果不是那几个铁架子床,我估计是个人进来都会觉得是一个废旧的仓库,还是简易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