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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下午吃完饭就开始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叫醒我们的也不再是什么催泪dan、爆震弹之类的,而是恢复成了正常的起床哨音,我们挨过了最难熬的日子,也终于结束了考核,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进入特战大队,或者说分配到各个特战中队里去,因为接下来迎接我们的,虽然不再是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但却是难度系数更高的训练和学习。
第二天醒来,出了个早操,徒手跑了五公里之后,吃了早饭,我们依旧是在休整之中,没有任何通讯设备,没有任何娱乐设施,没有外出,活动范围也只是在营区里,而根据内务条令,除了中午和晚上还不能上床睡觉,几十个大老爷们就坐在宿舍里聊起了天来。这也算是我们自从踏入魔鬼营后第一次正式聊天吧。过程中我们彼此认识了对方,知道了自己身边的人都叫什么,而不是看着对方的钢盔上的编号,然后叫编号。
“起立!”正坐在门口听我们说话的一位战士突然喊了起来。
我们立刻员起立,不是别人正是老张走了进来,其实在地狱周开始的时候,这个变态老张就出现过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难得见到他,算上这次,魔鬼营见到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坐,都坐下吧,训练营里没什么玩的,给你拿了几副扑克牌来。”老张晃了晃他手里整整一打扑克说道。
“谢谢教官。”几个离得近的战士立刻就接了过去。
老张在我们的宿舍里环顾了一圈,然后走向了老毛,“跟我出来一下。”老毛站了起来回答了一声“是”,就跟着出去了。其他的人见到老张离开了宿舍,一个个忙不迭的拆开了扑克,打了起来。
过了一会,大概也就是四五轮dou地主的时间吧,老毛回来了,叫了另一个战士去作训指挥室,然后再过了一会,那个战士也回来了,叫了下一个,就这样,一个叫一个,一个叫一个,问叫过去都干嘛了,每一个人都不肯说。
我估计是按照我们原来的jing衔和兵龄来排序的吧,我和老庞、敦祥还有几个义务兵都是上等兵,jing衔和兵龄都是这里面最低的,所以被排在了最后。虽然我们表面上在打牌的时候表现的有说有笑的,但实际上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慌的,或许是因为人对未知的事物都有一种好奇和恐慌吧,即便我们是武警战士也不例外。
终于最后一个原来的jing衔士官的第三年兵回来了,叫的第一个义务兵就是我,在老庞和敦祥的目送下,我出了宿舍,来到了作训指挥室。
一进指挥室,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排身着虎斑特战迷彩的干部,中间坐着一个身着常服的上校,里面jing衔最低也是个上尉,我当时就摸不着头脑了,这几个意思?会审?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满是疑问,但人家不说,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首长们好!”我看着这么多干部,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的职务,干脆直接敬个礼叫首长好了。
“嗯,坐下来吧。”上校压了压手说道。
“是!”随即走向了正前方的一张孤零零的靠背椅上坐了下来。
“陈陌,江苏南京人,政治面貌,团员。大学生入伍,现在年龄18岁,入训前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XX省总队XX支队第X中队文书,上等兵jing衔。”上尉拿着一个文件夹念道。
“嗯。”上校朝着刚刚念我的信息的上尉“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陈陌。”
“到!”被上校一叫,我立刻站了起来,大声答到。
“别紧张,坐。”上校看了看我,一只手虚压了两下说道。
“是!”于是便再次做了下来。
“之前在你们支队的信息网上就看过你发表的文章,写得很不错,听你们支队特战中队的张中队长说,你的军事素质也挺突出,算得上是你同年兵里面综合素质比较拔尖的战士了。”上校云淡风轻的说道。
“谢谢首长。”一个上等兵面对上校的夸奖,我除了说上这么一句,其他的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入伍吗?就坐着说。”上校看着我,脸上带着微微笑意,似乎对我这个兵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