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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这做什么?”

    郑氏巴拉拉的声音倏然而止,一回头见自家老三居然在萧家,暗叫不好!

    可她是娘,杵自个儿子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这么一想,便一手叉腰,质问,“你还有脸问我在这干啥?我问你,你这几日去哪了,啊?一回来先不着家,却跑这来了!”

    “谁说我没回家的,家里新栓的大青螺你没看见?”

    他这次去岚县,带回两头骡子,自家留一头,赶了一头来这边。

    郑氏听他这么说,便知道萧家这骡子哪来的了。

    她刚才并非从家来萧家的,而是从墨宝小姨家过来的,看来是她在墨宝小姨间那段时间里,老三先回了家。刚才她说的那些话指定被老三听去了,心思一转便道,“你带骡子回来了?那我先回家看骡子去,孟婶改日我再来找你说话。”

    说完就匆匆的带着侄女回家了。

    贺谨怀抬脚也要跟上。

    “你等等。”

    萧青月拉了他一下,随后转身进屋将她这几日晚上赶工出来的鞋子拿出来,又拿了钱袋子出来,和贺谨怀道,“说骡子钱,说完银子和鞋子一块给你。”

    闻言,贺谨怀眸中闪过丝笑意,感情他要是不说,这答应送他的鞋子就没了?

    “卖骡子的人是固定给酒楼送羊的,是熟识,骡子便便宜很多,两头才五十一两,那个车不值钱,加车一共给我二十六两便是。”

    “果真?”

    “我又不傻,干嘛让自己吃亏?”

    刚才她进去拿钱的时候,特意跑东屋去问了她爷,她爷说,好的骡子三十两是要的,加上车三十几两差不多。他若是从熟人那买,便宜些也是有的。

    如此便从钱袋里拿出一些,将剩下的和鞋子一块给他,“多了就给你当跑腿费,少了你就怪自个不说实话去,哈哈。”

    贺谨怀淡笑,又问,“我娘来了不止一次?”

    听那话音就很熟络,看来他不在的几日发生不少事。

    “一日一次,说的话都差不多。”

    贺谨怀点点头,便回去了。

    萧青月想想又跟了出去,“哎,她说的话我都没怎么听,你回去可别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