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将舞想到老翁可能知道些什么,可将舞还是惊讶了,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失忆导致性情大变,甚至祁醉一开始也怀疑过自己是被掉包了,但种种试探之下,也是不得不相信这个理由。这是明确的无疑问的陈述句。但接下来的话就更让将舞惊到了。

    老翁无视了她有些惊讶的表情,继续给祁醉脑瓜上扎着针,看着流出血颜色浅了一点,才看向将舞说道“要不然你来找我干嘛,”好不容易又插进一根,擦了擦脑门的汗继续说“世人皆知星月钥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却不知它也是有灵识的”说到此处还颇有深意的看着将舞。

    将舞“??”

    老翁扶额只得继续道“将舞小时候曾经有一次无端昏迷,醒来后却性情大变,没人知道是为什么,就连我在当时也没想明白,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又变回来了,并对昏迷中的事情没有记忆”老翁的眼神飘的很远,好像想起了那时候从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始终充满了笑意的感觉倒也不错。

    看着此时和那时如出一辙的笑意语气也不禁软了起来“自此这种情况便时常发生,我们也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每次你昏迷的时候,身上的星月钥都会消失,那时的你,开败的花朵,受伤的小鸟都会把它治好,那时候你手上就会有蓝色的光,但每次治完的你都会很累,星月钥的颜色就会变浅,第二天醒来就又变回了对事情都不记得的将舞,星月钥颜色也会恢复”

    这些消息都指明了一个消息,她的来源,她的能力,她最想知道的答案,也没想到是如此的简单。低头捏了捏昏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感叹这人手长的真漂亮。

    老翁看着将舞低下的头也看不见她的神情,下意识以为有些难过,想开口安慰一下,嘴巴张开又闭上了,还是什么都没说。彼此沉默了许久,都没开口,也都没注意到那被扎成刺猬的人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傍晚。

    将舞在房间里沉思,想了半天得出个结论-那老翁的意思是自己不是人是个灵识,偶尔趁着原主虚弱出来兴风作浪的,的灵识。

    这怎么听也不是什么好话呀,还说自己一直没回去可能是原主太虚弱了。

    .....

    这都什么事呀

    另一间房间里。老翁和那虚弱的男子对面而坐,四目相对,如果是一男一女倒是会浓情蜜意些,但这,场景显的十分之诡异。

    “你都听见了”

    “没,但重要的也都差不多了”

    .......

    “你怎么想”

    “其实我很早就认识她了,也早知道她是女子”

    “??”

    “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就是太子,我们都是从宫宴中偷跑出来的,后来一起掉入一个坡下,她当时受了伤,她当时穿的男装,所以就想给她上药,”

    “后来你就把人家给看光了”祁醉被忽然打断的话难得的脸红了。

    “她当时伤的位置不太好,我当时也不太懂,就是觉得她那地方跟我长的不一样,就多看了两眼”祁醉想着想着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看着老头的眼神果断选择无视。

    “后来她醒过来也是一脸慌张,我当时虽然不懂,但也知道我那时候肯定要对人小女孩负责的”

    “没想到,你还懂从小给自己寻摸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