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可就是我相公了,死了我可就得守寡了……”
比赴死还要痛苦的整理好衣服,方平拖上还在昏迷的冷杀,装作摇摇晃晃的样子上了马车,细声细气地让车夫送他们出城,还塞了许多银钱,车夫虽然感觉异样,但也就没说什么了。
方平已经传了信让大辰的人在南阳门口接应自己了,在街上巡查的侍卫也只当他们是一对要出城治病的夫妻,患的还是会传染的病,就没再多问,方平一颗心放了下来静静地等着出城。
“慢着!前面的马车去哪?”
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让车夫立刻停住了,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堂主,小的这是收了钱送这两位去别的地儿呢。”
“哦?这两位是什么来头,如今城里通缉的两位都还没找着,你也敢送人出城?”
车夫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堂主小的不敢啊!是这两位说得了怪病要出城医治,小的这才接了这活啊。”
堂主瞥了他一眼,狠踢了他一脚,车夫立马滚到远远的地方,看了一眼怀里刚刚方平给的银子,马车都不要了,撒腿跑了。
堂主也没多在乎一个小小的车夫,试图走近马车一探究竟。
马车里的方平握着手,手心里冒出了汗,心里打着鼓。
听到外面的动静停了,看到逐渐靠近的人影,方平跃出车厢,骑上马背,用力一夹马肚,马受了惊,嘶吼一声冲了出去,堂主被冲撞了一下,险险避开,足尖一提,赶上马车,狠狠劈开车厢,本就没多牢固的车厢立刻四分五裂。
方平往后一看,拔出佩剑予以反击,趁着间隙把冷杀扛在肩上飞回马背,隔断了马车的绳子,让马跑得更轻盈些。
堂主本还想追,身后的下属便追上来了。
“堂主,不好了,南阳的百姓到王府造反了!。”
“那帮没用的废物!连一群百姓都惩治不了吗?”
听见堂主动了怒,下属立刻跪了下来“堂主息怒,只是府上的弟兄们没有您的命令不敢擅作主张,还请您还定夺。”
堂主正在气头上,就更不会管这些人的死活了。
“这帮没用的蝼蚁,还不是本堂主想碾死就碾死的东西,妄想造反?不知死活!你带着人去把那两个抓了。”
方平的马骑得飞快,一路躲避堂主派来的这些人还要一路护着冷杀不让他从马上摔下去。
终于,绕了不知道多少路,方平已经看不见身后的人了,面前就是熟悉的大辰士兵。
坐在马上半天没动静的冷杀突然有了意识,摇晃了两下睁开眼睛,方平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冷杀掐住了脖子。
“喂!咳咳咳!”
冷杀的一双眼睛通红,用的手劲明显是想要置人于死地,方平死命抓住他的手,两人从马上摔了下来。
幸而已经出城了,否则以方平刚刚消耗了那么多体力根本打不过发狂的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