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炀最近和盛国华约法三章,只要安安静静留在教室上课,盛国华就不扣他的零花钱。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王建国总盯着他看,盛炀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难道他人老珠黄嫉妒我英俊潇洒?
即使这样,盛炀也在课桌下悄悄玩手机:
“你没上课吗?”他问时音音。昨天就觉得奇怪,今天试探性给时音音发消息,她居然回复了!难道学习机器上课也玩手机?
“没有。”
“你也逃课?”盛炀震惊。
“我在医院。”
“我马上来!”盛炀举手,神色坦然:
“老师,我出去上个厕所。”
昨天也在医院,连续两天,生病的人应该是时音音本人。如果是时家其他人生病,她不可能分心和他聊这些。
遇到重要的事情,盛炀的大脑会自动运作,快速分析出结果。
“快去快回。”王建国已经麻木了,暗想,他该不会一去不回吧?
盛炀从后门出去,独自钻进小树林,才问:
“哪个医院?”
“中心医院。”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盛炀皱眉,不自觉向学校僻静处走。上次他翻过的墙已经加了电网,还贴了张告示:
“盛炀同学,翻.墙危险,请拿假条,从校门出。”配图是一只被电得焦黑的骷髅,充满警示意味。
盛炀只好去校长办公室,要了一张假条,顺利从学校离开。
王建国望穿秋水,也没等到盛炀浪子回头。抓了抓头发,一次性掉了好几根,班上的同学不忍地闭上眼睛,呜呼哀哉。
盛炀踏出校门那一刻起,就知道零花钱没了。为了省钱,他选择坐公交。刚到医院门口,看到家里的车停在外面,只有司机留在驾驶座上。
盛炀步子一顿,随手摸走医院宣传册,找了个地方坐着,打开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四处扫视,寻找可疑人员。
盛国华的生活助理贺州,正陪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做产检。那女人二十多岁,相貌姣好,有种楚楚可怜的韵味,一身名牌,光鲜亮丽,拎的包都能抵贺州几个月的工资。
贺州态度恭敬,口称“宋小姐”。
盛炀悄悄拍了几张照片,包括宋小姐怀孕三个月的孕检报告,新款手机像素高,放大一下,文字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