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商人眼睁睁看着秦楠恭恭敬敬将白亦清和陈旭送走,面面相觑心想,白氏如今已经强大到这地步众人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而愤怒的游子渊离开会宴会厅后,迎面一个老者缓缓而来。
见到这人,游子渊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目光深处还有丝狠戾。
“少爷,您跟我来,老仆有话要说”
老者眉发花白,表情刻板,话语字面虽是下人对主人的恭敬,但语气中却听不出半分。
此时,若有熟悉游家的人在场一定吃惊,游家大管家东叔居然也来了海阳。
东叔找了间包房后,游子渊进去就烦躁坐下,给自己点了根烟。
游子渊满脸不耐,东叔却视而不见。
“少爷,现在您应该看出这叫陈旭的家伙不简单了吧”东叔劝诫道。
游子渊说:“那又怎样”
东叔平静道:“少爷,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可别忘了你来的目的”
游子渊道:“是吗请人的方法有很多种,我不认为自己做的有错”
东叔淡淡一笑:“我没说少爷做的不对,只是老仆觉得这样的事儿,就算少爷想做,也该让别人去做,若少爷真心里咽不下这口气,非要亲自下场,也得一击必中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游子渊嘿嘿阴笑,目光盯着东叔:“你是在教训我”
“老仆不敢,我只是说了自己的看法,老仆是劝少爷您这么做后,一旦事情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您,怎么看游家您很可能会变成其他人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和笑料”虽游子渊眼神犀利,东叔的话却说的不卑不亢
“呵呵东叔,你该不会真以为她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了吧我的个性你不知道”游子渊显然生气了,话说完阴森森盯着东叔。
东叔脸上再次浮现出笑意:“如果少爷觉得老仆不敬,您可以随意罚我,但事情并不只是我的想法,您该明白的”
听到这话,游子渊那阴冷的眸子里闪过了两分不甘和怨恨却最终将目光从东叔身上移开。
想起那生他养他是女人,游子渊就心情复杂。
又怕又爱又敬又恨
他总想证明自己,但就像孙猴子永远逃不出如来的五指山般,他总是逃不开监视,被那女人紧紧地攥在手中
反抗是徒劳听话游子渊又做不到
那种无力的感觉,如同跗骨之蛆,让游子渊经常会在噩梦中惊醒。
甚至有时,游子渊都觉得自己活着只是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