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愤怒万分,手中画戟向上一刺,时迁不敢大意,蹭蹭蹭又爬高了一段,吕布碰不着他,奋画戟奋力向着那颗大树砸了过去,瞬间只见整个树干都晃了几晃,树上的已经枯萎的树叶纷纷落下,时迁险些一把没有抓稳掉了下来。
“哈哈哈,我看这鼠辈,还能撑多久!”
说完,吕布再次用力,时迁抓住其中一个树干,晃晃荡荡,在空中飘着,时迁哪里想到吕布这厮竟然用蛮力解决了不会上树的问题。
“让个鼠辈猖狂!再来一下,看我如何收拾!”
吕布再次扬起画戟,向着树干挥了过去,时迁大骇,立时松手,接着树干的飘荡之力,奋力向着另一颗大树跳了过去,吕布看到时迁竟然又走了,他冷笑一声,策马继续追过去。
只见时迁在树木之间不断晃荡着,吕布骑着马紧紧追着,时迁的体力消耗十分巨大,他心中叫苦不迭:苦啊!若是盛夏就好了,可惜这些树上竟然连点枝叶都没有,想藏都没地方藏起来。
终于在一颗树上,时迁跳不动了,这时吕布已经追了过来,时迁大口喘着粗气,在树上小小休息了一下,只见吕布用画戟向着那树干上砸去,时迁站立不稳,脚下一滑,滑了下去,他眼疾手快,再次抓住了一根树干,然而那树干竟然已经是枯死的,一下子便再次跌向了地面,而此时,吕布已经举起了他的画戟,高高举起,正对着时迁掉落的方向。这一刻,时迁的心已经彻底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