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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感觉一旦产生,余小欢就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干脆就放弃了挣扎。只是在心里感叹:没想到我余小欢作为千年一遇的穿越者,继第一次穿越莫名其妙冤屈死后,马上又要死于滥用私刑了,就不能让我死得有点价值呀?噢不,就不能让我好好活着呀?
她只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拼命挣扎却还是连提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倒下的时候,她隐约听到门外传来喧闹声,可是她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她还没来得及等到门被打开,眼前就一黑,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她怎么还不醒?”
“稍安勿躁。”
“我哪能不躁,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
“茵儿小姐只是身子过于虚脱,并无大碍。”
“既无大碍,那为何还不醒?”
“她需要好生静养!”
“她都这样三天了,小竹说了,她是一刻都没有醒来过!”
“按理说,也该醒了的。”
“那为何还不醒?”
“……”
余小欢被左一句右一句喧闹声硬生生从梦中拽醒,睁开疲倦的双眸,便瞧见温常言温太医一个劲地摇头,而一旁的谢如实哥哥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躁动地踱来踱去。
温常言看到她睁开眼睛,眼前一亮,但也并没有很吃惊,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醒了。”
谢如实闻声,顿时顿住了脚步,愣了几秒,忽而冲到余小欢床边,关切地问道:“茵儿妹妹,你可算是醒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马上安排厨房去做……”
余小欢想挣扎着想起身,实在提不起力气,感觉像是还没睡醒的样子,于是又眯起了眼睛,呢喃道:“你们吵什么呢,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么?”
“好好,你睡……”谢如实倒是十分纵容地说着,好像生怕一点不顺遂就会惹得余小欢不高兴一样,傻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可是你已经睡了三天了。”
“三天,你开玩笑的吧?”余小欢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睡了三天我怎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真的。”谢如实还想说点什么,温常言却幽幽地开口说:“你身子虚弱,上次的内损还没补回来,这次又经此波折,得好生静养才是。”
波折,什么波折?余小欢费了好多脑细胞才终于想起来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量,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看着自己被包裹起来的两根手指,叫道:“我真的太惨了,到底有没有人替我报仇了?”
“对不起,茵儿妹妹,都是哥哥的错。”谢如实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恭恭敬敬地递到余小欢手上,“这是你看中的店铺,现在哥哥就交给你了。”
余小欢一边听谢如实说着,一边打开泛黄的纸一看,果真店铺的契约,脑路速速地交叉穿梭一遍,欣喜地问道:“你们俩成了?何时成婚,准备摆多少桌,请多少人,彩礼谈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