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嗤笑一声，虽然一句话未说，但表情却表达了内心的轻视。
这样的事，永远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永远！
柯莹莹站在他身后，低着头，全程面无表情，仿佛对他说过的话没有半点质疑，也没有半点反应。
如今几年过去了，她俨然成了白衣的接班人。甚至行事作风隐隐有几分白衣的影子。
外界都传这是他的私生女，是他真正的女儿。不然两个人性格行事怎会如此相似呢？
“好好做你的大事吧，我要回去工作了。祝你心想事成！”贺思言站了一会才淡淡道，又恢复了平日的洒脱。
柯莹莹见她去收拾东西，便知道她要离开了。
想了想，便也跟了上去。
看着贺思言沉着脸将包拿出来，却只带走了身上的衣服，其余一切都没拿。
“你的衣服裙子，还有那么多奢侈品不拿了吗？女孩子都要爱惜自己的脸，你长得那么好看，在外面日子不好过什么都要花钱买。”柯莹莹跟在她后面。
贺思言手上顿了顿“这些本来就是属于这里的东西。我只带走属于我的。不属于我的，半点不会觊觎。”贺思言轻声道，全都还给他吧。说完，深深地看了眼白衣，转身的瞬间，变得决绝又果断！
谁都不欠了。
贺思言空着一双手出了门，见柯莹莹出去了。便将挎包里包装好的礼物拿出来。
这个礼物她放了很久了。
似乎是一本相册。
贺思言将它放在桌上，轻轻摩挲，这才转身推开了门。
空着手来，空着手去。不带走这里的一丝一毫。
看着那道身影走远了，柯莹莹才对着身旁的白衣道“父亲，她什么都没带，只穿了身上那条裙子。不过那条裙子似乎是手工制作，看着还挺粗糙的，看她好像很珍视的样子。估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吧～”
“我那天还看到裙子边缘秀了个y字呢。说不定是她情郎送的～言，嘻嘻，一定是她的名字，思言姐姐还挺浪漫的。”柯莹莹在电视上学的这个词。
白衣看着那身影渐渐远去，这才回了下神。
y字？
难道是当初她十六岁生日，自己送给她的那条？
那是他思念言言时做的礼物，一条白色的长裙，边上绣了言的字母y。
他还记得那时给贺思言时，那时贺思言十六岁，穿着到膝盖。整个人纯真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