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墨顺势亲了她一口，随即又将她拉扯开来。
东方灵曦眉头一皱，感觉到他的疏远，笑容僵在了嘴边，忍不住出声道：“墨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灵曦了。”
“怎么会？”尉迟墨尴尬地笑了笑。
东方灵曦盯着他的双眼，“那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去看我？还有，你答应过我的事，你难道忘了么？”
尉迟墨神情一震，沉默不语。
东方灵曦何等聪慧，从不愿让他就这么糊弄过去。当着他的面，她直接伸手去接自己的纽扣，衣衫从她的肩颈滑落，一直落到脚底，雪白的香肩瞬间暴露在尉迟墨面前。
尉迟墨面色大惊，“灵曦，你做什么？！”
东方灵曦向前一步，凑到他耳畔道：“墨哥哥，你忘了三年前阿婧姐姐出嫁的那晚了么？”
尉迟墨的手猛然缩了回来。
三年前那晚！
呵！
他当然没有忘记！
如果没有那一晚，他和阿婧可能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她不会死，也不会怀上别人的孩子，还有可能陪着他，成为他登基路上，最坚实的后盾！
东方灵曦看得出尉迟墨眼底的情绪，便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晚你喝多了，是在我屋里歇下的。我怕别人说闲话，也怕爹爹给你压力，所以一直都帮你瞒着。可是有些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总不能当作没发生。我的贞洁已经不在了，你若是不要我，还能有谁要我？”
她说着，眼泪便“唰”得一下掉了下来。
“那晚的事，我……我完全没印象。”尉迟墨抚了抚额头。
“可是我有印象！”东方灵曦握紧了他的手，“你当时用的就是右手，你摸遍了我的全身，该做的……你都做了！墨哥哥，你若是不想负责，你只要跟我说一声，我保证不为难你。”
东方灵曦死死咬着下唇，像是在隐忍。
尉迟墨蹲下身子，忙替她穿好衣服。
东方灵曦扯了扯嘴角，淡漠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出了书房。
她才离开没多久，院子里便传来“扑通”一声巨响。
花影随即面色慌张地闯了进来，对尉迟墨道：“主子，灵曦姑娘出事了！”
尉迟墨连忙冲出去，只见东方灵曦薄弱的身子倒在门口的石狮脚下，而原本不落灰尘的石狮之上，居然染了一大片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