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丹雪闻到花香,睁眼,就看到一枝红蔷薇。
晴朗的阳光下,这枝蔷薇红得是那样靓丽,那样鲜艳而动人,简直就似美人微醉的双颊。
“臭小子,又在搞什么鬼?还不乖乖滚到你的马上去!”丹雪娇嗔道。
“对不起,我当然也想回到自己的马上去,但我更想让美人公子你近距离看到这些动人的鲜花,雪儿你说这却如何是好?”不知何时,沈括已然坐到丹雪身后,这刻,脸上挂着微笑,一面口中懒洋洋地说着,一面已舒开双臂,趁势将丹雪揽入怀中。
被沈括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揽着,鼻中嗅到他身上一股粗犷强烈的男子气息,瞬间丹雪的芳心亦不由轻轻一荡。不知怎的,被他这样抱着,只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和踏实感。仿佛身后这个男人就是可以为自己一生遮风挡雨的高山大树,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他在身边,一切事情你都不需去操心,一切危机都可以迎刃而解。就算在刀光剑影的腥风血雨中,你依旧可以有舒心的微笑和满满一腔的幸福。
陶醉于这种迷人的感觉,丹雪身子一软,索性将身子完全靠上他结实宽广的胸膛,又行微微闭上双眼,口中呓语般道:“沈括,告诉我你是真的爱着丹雪而并非只在利用我。”
缓缓俯下头去,嘴唇在她娇艳无伦的香颊上轻轻一吻,沈括笑道:“我当然是真心的,只要雪儿愿意,沈括希望能永远这样陪着雪儿。美人公子又为何会有此一问?”
丹雪道:“沈括啊,不要怪我娘,她这样做其实也是迫不得已,毕竟她是一城之主,而‘龙神谷’的实力又委实太过强大,处在她的位置上,娘不得不为全城将士的命运考虑。”
沈括笑道:“雪儿你怎会这样想?沈括又岂是如此小心眼的人?对月城主的处境我当然能够理解,若换了是我,也必会如此做法。实际上城主在此刻的情形下,仍没有将沈括放弃,反予我这样一次机会,我已万分感激,何况还有好雪儿你一路上陪着我。”
丹雪道:“真的吗?沈括你说的这些当真都是真心话吗?”
沈括道:“自然是真的,沈括绝不敢有半句欺骗雪儿。”
丹雪忽又道:“沈括,丹雪现在真的好担心呢?若‘龙神谷’果真全力支持伯骞,那咱们可说半点希望也没有。”
沈括道:“雪儿你不用担心,据月城主所言,这龙神谷中人当是一些不谙世事、一意专志武道修行的方外高人,我始终不信这样的人会全力支持伯骞。这其中必有蹊跷,说不定是受了伯骞那小子的哄骗也未可知。”
沈括正欲再说下去,丹雪忽然身子一颤,道:“奇怪,那种可怕的感觉又来了,自昨天开始,这已是第三次了。沈括,你觉不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
沈括俯在丹雪耳畔,压低声音道:“原来雪儿你也感觉到了。不错,这人武功极高,说不定比我们两人加起来还要高上一些,而追踪术之精妙,更非旁人可及。”
丹雪忽然笑道:“沈括你是否想引他出来?”
沈括道:“知我者莫若雪儿也,若非如此,我又怎会和雪儿你共乘一骑,做出如许亲密举动来?”
丹雪佯叹一口气,娇嗔道:“原来你方才说的那些好听话果然还是在骗我,原来你若非为了引出那人,根本就不会到雪儿的马上来。”
沈括笑嘻嘻道:“方才说让小子滚到自己马上去的是雪儿,这会儿又巴望着在下前来的仍是雪儿,女儿家说话为何总是如此口是心非,雪儿你能否教我?”
丹雪“咯咯”一笑,道:“你想吧,你若仍想不明白的话,雪儿这一辈子都不再理你这根蠢木头。”
沈括再低头,嬉皮笑脸地道:“男孩子一到女孩子面前,总是蠢笨得可怜,若然再去和这女孩子比猜谜,那他就一定是头猪。幸好沈括还没有笨到那等地步,所以我对女孩子向来是做多说少。”说着话嘴巴已然封上丹雪的娇唇。
沈括原本以为丹雪会有几分羞怯,岂知她竟是不避反迎,于马上扭身,反手抱住他的身子,张口就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记,只咬得鲜血渗出,这才冲着沈括笑吟吟道:“丹雪要你沈括知道,雪儿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纵使往后一时不慎嫁给了你小子,也轮不到你胡来。雪儿的话你听到了吗?”
沈括被丹雪咬了一口,看着眼前鞍上这个娇艳无伦、英姿飒爽的俏挺美女,一时忘了疼痛,反觉大感刺激,不理上嘴唇被咬破之伤,仍旧笑嘻嘻的道:“是是是,娇妻的命令那是一定要听的,只不过现下是非常时期,小子可否暂时做一次主。”不待丹雪答应,张臂抱住她的身子,嘴巴盖上樱唇不住狂吻起来。
丹雪被他一番激吻,一时但觉芳心剧颤,腔子里就似有一头小鹿狂跳直欲破胸脯而出,在他这种强悍的攻势侵袭下,只感无法抵挡,虽是强力支撑,终忍不住身子渐渐酥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