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玉砚想起今天的场景,总觉得不太对劲,突然她灵光一现,暗暗心惊中秋夜的时候苏大人约公主去逛灯会,现今又约公主去踏秋,莫不是他对公主有意思吧?!

    莫说公主没嫁人的时候尚且没可能,公主如今都已经嫁人了就更没可能!

    玉砚拍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我想太多,他肯定只是觉得有所亏欠才对公主好的是我想太多了。”

    眼下,车轮在大街上滚滚而过。

    苏折将手里编好的蛐蛐递过去。

    沈娴没好气地一把夺过来,一边把玩一边无比郁闷地指责道:“强约不成就掳人,你这是流氓行径!土匪作风!”

    苏折认真而诚挚:“我说了我不擅长与女子交往,你还不信。紧张局促之下,便做了这样的事,我也很懊悔。”

    沈娴冷笑三声:“你也很懊悔?我看你浑身上下都坦然得很,哪里懊悔?”

    苏折坐姿清正端雅,悠悠道:“心里。”

    沈娴好想一巴掌把他拍车壁上。

    沈娴没好气道:“你不是害怕被现与我在一起吗,这次什么疯,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要载我去踏秋?你就不怕被人现?”

    这才是沈娴的担忧。

    若这苏折不是朝中官员,仅是和连青舟那样的身份,她倒无所顾忌了。

    可苏折偏偏不是。

    那晚他说的话,她记在了心里。

    虽不知是为什么,他只是一个大学士,但从他的话里隐约得知,皇帝防着她,同样也防着他。

    “怕啊。可思卿不见卿,如隔春与秋。”

    沈娴心头一动,双眉微拧:“妈的,你撩我?”

    “撩?”苏折窄了窄眼帘,“那你有被我撩到吗?”

    “没有!”沈娴斩钉截铁道,“好了,现在贼车我也上了,你总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住在那里的人呢?”

    苏折问:“你要找哪个?”

    沈娴:“就是在将军府给柳眉妩治病的那个大夫。”

    “那大夫又是哪个?”

    “”沈娴深吸一口气,“苏折,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