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里有这个女人的存在,让金英敏和李秀满都有些头疼。有她在,会议根本不知道怎么开。这种股东会议,股东们是要听取s*所有情况汇报的,有权宝儿在场的话和向安正勋汇报有什么区别?
偏偏这话还不能告诉其他股东……两巨头觉得蛋都快碎了。
为什么不能说呢?因为几乎在所有股东眼里,权宝儿都是s*的最重要象征之一,一旦得知这杆旗帜被人策了反,可是动摇军心的大事,股价大幅度跳水且不提,撤资跑路的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尤其是日本艾回公司方面……
自从艾回与s*股份置换,占有了s*,,是s*的第二大股东,连金英敏代理的所谓“国民年金公团”,位居第三。艾回对于s*的重要性和影响力不言而喻。东方神起分裂,艾回方面就已经对s*不太看好,开始有了出售所持s*股份的动议,韩庚出走更是雪上加霜,要是权宝儿这事再暴露出去,可以预见艾回当天就要说再见,这对s*的日本战略可是大不利的。
要说私下动权宝儿吧,又动不了。安家的保镖团团保护着就不说了,光说她手里5%的股份就不是吃素的,,她有5%分明已经是个波ss,在董事会上索要实权都理直气壮,他们能做的只能压制。甚至压制得还不能太明显。在面上还要给其他股东营造一个很重视权宝儿的感觉……这蛋碎程度就别提了。
其实。就连那夜提出策反权宝儿议案的金泰熙,都没有想到权宝儿对s*的重要性居然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她只是想到动摇权宝儿的话会是一个极大打击s*的手段,却没想过事态会演变到这样,这看似只砍手臂的一刀,结果砍歪了,变成了直捅心脏。
金英敏和李秀满都觉得有些无力,讨论了很久。最终只能选择上达天听。
“英敏……今天是不是愚人节?”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可思议:“你刚才的话可否再说一遍?”
金英敏有些无奈:“是真的,权宝儿叛变了。”
“你们的幽默让我吃惊……公司养了十几年的艺人旗帜,被人用感情攻势骗走了?骗走也就罢了,还杵在董事局要和你们作对?”
“虽然不可思议……可是事实如此。”
“这个安正勋,是想一鞭伏全韩吗……”电话那头幽默了一把。
金英敏沉默。
“好吧……”那头的语气也有些无奈:“英敏,这事很麻烦啊。”
“是很麻烦,我们觉得唯一的办法是让郑委员出面和安家交涉,我们宁愿花更大的代价收回权宝儿手里的股份,否则我们s*连会都不敢开,简直……唉……”
“麻烦的就在这里啊。英敏!”那头无奈地道:“安正勋这事做得太神奇,他根本没越界啊……要是权宝儿换成男的。此事不就是很普通的商业策反么?现在人家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党派插手是要惹安家嘲笑啊……人家用一条鞭,你要用一个党?”
对这位委员秘书的特殊幽默,金英敏实在没有心情奉承,只能摇头苦笑。
“为今之计,你们只能动用股东决议,找由头把权宝儿往日本或者美国赶,只要她一年到头没几天能呆在这里,事情就迎刃而解。等到安正勋觉得权宝儿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时候,再向他提出回收股份,应该没问题。”
金英敏沉吟半晌,终于叹了口气:“目前看来,只能这样了。”
表面来看,这确实是最好的方案了,他和李秀满联手的话几乎可以决定任何动议。不过关于权宝儿的路向问题,艾回的意见更受股东们的重视,只要艾回不发神经就好。
金英敏不知道他在打电话的时候,安正勋也在打电话。
“史密斯,事情办得怎样了?”
“那个……老板……”史密斯的声音没有了那天的底气,变得有点谄媚:“那个那个……没有料到,这公司规模不大,名堂倒多……散股居然不好收……”
“你是想告诉我,这点小事你都没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