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凛冽的男人一言不发。
时月影没有感受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波涛暗涌,但是什么叫丑得狗都不戴?
“哥哥,你想清楚再说话。”
时月星没先到妹妹会替皇帝出头,醍醐灌顶,“不会是你自己绣的吧......”
时月影气鼓鼓的。
“真的是你自己绣的?”
“难道还不够明显?”元景行冷不定丁道,粗粝的手掌捏着小皇后的右肩,将她圈在身边。
时月影水盈盈的眼眸盯着哥哥。
“其实仔细看看做工还不错!至少我一眼能瞧出来是荷包。”时月星话锋一转。
“那若你经过御花园的时候,瞧见地上这个荷包,会不会捡起来?”时月影试探性地问道。
“捡!当然捡!”时月星十分捧妹妹的场。
时月影笑容带着小得意,“那这个荷包就送给你吧,你以后都戴着,就跟我在你身边一样。”
时月星翻看着荷包,原来绣的这团黑线不是煤球,而是一个景字,他看了眼妹妹身后的男人,脸色阴沉眸光幽深,仿佛他再不还荷包他就要杀人了。
阴柔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把荷包往袖子里塞,“行呀,你亲手做的第一个荷包,哥哥一定贴身收着。”
“拿出来”元景行沉声道,转而低头看向小皇后,“男女私相授受成何体统?”
“他是臣妾的哥哥呀。”时月影觉得荒谬。
“是祖宗也不行。”元景行夺过荷包,立马赶人,“那里一叠是内务府这两年的账簿,你拿好滚回家仔细研究,明日进宫授官。”
“那我吩咐太监帮哥哥将账簿搬上马车、”
元景行揪住小皇后,语气不善刻薄道,“就叫他自己搬,吃这么多饭,搬这摞账簿还搬不动吗?”
“搬得动搬得动”时月星笑容灿烂,扛起一摞账簿就往外走。
送走哥哥后,时月影朝着皇帝伸手,“荷包还给臣妾吧。”
“没收了,防止你趁朕不注意又偷偷送给旁人。这么丑的荷包送不送人朕不在乎,主要是那料子是你贴身小衣,落到旁人手里朕丢不起这个人。”
时月影竟没想到这一茬,“那你也不能收着啊,布料没洗过......”
元景行将荷包往怀里塞,“洗了也不能好看些,就这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