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浪在信中大为愤慨,国破山河在,亡国奴的性命却不如猪狗,一路上看到的断壁残垣让天浪感受了许多更真实的东西,大明不可以亡,百姓的性命不能被无视,他的征途,便是要让敌人流更多的血。
再说沅陵县的壶头山,山里人做着什么不清楚,山下的石柱军诸将却是悠闲的紧。
秦拱明这次终于打到了正常点儿的猎物,仔细一看,他竟然扛了一头四五百斤重的野猪回来。
“嚯,这么个大家伙,佩丫头啊,快给二叔打水,老四家的......”
秦拱明大咧咧要指示自己的弟媳妇,发现弟媳妇并不理他,便是悻悻一挥手:“啊算啦,老四啊,你来给这大家伙开膛。”
“二叔,不错呀,今天看来不用再去挖野菜了。
我爹说什么这的野菜能消暑祛病,可这里的野菜都什么味道啊,名字也怪,什么‘马援苦’又是‘马思汉’的。”
秦拱明是指挥不动老四的媳妇邓茹的,不过刚一回来,便有个喋喋不休的宝贝侄女凑了上来,秦二将军倒也不会觉着冷场和尴尬。
“佩丫头,说这话时可千万注意呀,别看你是咱秦家的宝贝疙瘩,可你还没嫁过了门,却对着这些因你夫家的先祖而得名的野菜名字发这么大的牢骚,嗯,这可不是太好。”
“二叔,说什么呢?”秦子佩一脸的不解。
“我说的是啊,谁都可以抱怨壶头山的野菜难吃,包括人家马家人,可你这个未来马家的媳妇可绝对不行。
你看看,又给二叔脸色看了不是?
二叔说的是好话哦,你这么说可是要把婆家人都得罪了的,‘马援苦’和‘马思汉’这些壶头山特有的野菜名字的由来你知道吗?”
“二叔,这不是重点!”
“那啥是重点?”秦拱明一脸懵懂。
“重点是,你还指不指望我给你开膛了?”
秦拱明被说的一捂肚子,摇头道:“不像话,不像话,二叔从没指望过你给我开膛,我是让你帮我给猪开膛。”
连话不多的秦祚明听着一大一小俩活宝的话都禁不住低头憋笑,抖着肩膀说了句:都一样。
“嗨嗨嗨!太没良心了啊,小爷我翻了四座山,钻了十几片树林,才揪住这大家伙。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这货不禁个头大,而且还皮糙肉厚。
一番苦战下来,好歹是我把它给宰了,可也好悬没让它把我给宰了。
佩丫头没规矩也就罢了,谁让她是咱家的宝贝疙瘩呢,可你们就这么说我的风凉话?
嗨,这么看啊,今天的猪肉火锅,我还就不请了呢。”
老三秦佐明不知啥时候凑了过来,吱呀呀把战车停在了野猪旁边,垂下那条好腿点着野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