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少说也是荒级以上的神将啊,万一失手打死我怎么办?
于是才挨了一下就开始惨叫:“哎呀,骨头断啦——!”
结果不叫还好,一叫崔西打得更厉害了。
一边打,一边骂:“混账东西,屡教不改,为非作歹!真以为规章制度是摆设吗?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当这个主任了!
“哎呀,再打下去就没命了,救命啊——!”
“就你这样的,打死了拉倒!”老太太生起气来东族语说得特别溜,手中戒尺噼里啪啦地往下抽,眨眼就把陈兗的屁股给打烂了。
是的,他本事再大也经不住崔西打。
老太太是荒级中成的实力,打谁谁破功。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然后一个磁性的男低音响了起来:“说你调皮你还不承认,这就现世报了吧。”
陈兗“忙里偷闲”回头一看,靠,又是那个欠揍的家伙。
就见他手里拿着一包瓜子,靠在门边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咧嘴笑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报你妈个头,给老子死远!”陈兗也豁出去了,破口大骂!
“白老师,把门关起来。”崔西回头喊道。
“哦!”那人答应一声,抬脚走进来,也没见他动手,房门自动关上了。
“我没叫你人进来,出去!”老太太摆手道。
“我要看戏啊,怎么能出去呢。”白老师就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继续磕瓜子。
“你……”一见他这副模样,崔西手里的戒尺就打不下去了。
毕竟这是私刑,学院里没有明确的规章制度说可以体罚学生。
所以有外人看着时,老太太不得不收敛一些。
“没事儿,你继续打。这小子我看着就来气,不好好打一顿收不服他的性子。”白老师抖着二郎腿,一边把瓜子皮吐的满地都是,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唉!
崔西忽然叹了口气,收起了戒尺。
“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当年你也是这个样子,被我摁着狠狠打了一顿,是不是现在还记仇呢?”老太太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忽然笑了一声道。
“主任,我怎么敢记您仇呢。没有你那次打,我还成不了器呢,我感谢您都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