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是!”
;蒋汉义被这天上掉下的馅饼砸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连声答应,整张嘴却已咧得快要到耳根。
;带着陆羽逛了一小圈,却不到这洪门千分之一的范围。
;陆羽意犹未尽,决定明日在与蒋汉义到处逛逛,反正他有洪武赐下的令牌,哪里去不得。
;两人刚刚踏入别院大门。
;听闻外边动静,几十个外门弟子就哗啦一下从排房里冲了出来。
;在这个地方,平日根本无有什么大人物前来。
;至多,就是一个管事长老。
;比如洪成志的爷爷,三五个月来上一次,都算是了不得的大事。
;而这陆羽,却是洪武的首徒,也是他们的小师叔,这等身份远远不是他们高攀得起的。
;再想到之前,他们如此那般得罪了陆羽,尤其是那动手的几人,早已是诚惶诚恐,心虚得双腿发软不知所以。
;见此,陆羽笑了笑。
;他锤了两下肩膀,暗骂一声,“吗的,不知怎么回事,浑身上下都痛”
;“那个,洪成志,还有那个,那个,对,那个,今晚给你们小师叔捶捶背。”
;陆羽连点四下,而每一下,都是那天参与殴打他的人。
;“嗯,那边那四个,今晚帮蒋汉义也松松骨头。”陆羽冷冷一笑,随即视线就转到了一个角落,“你,对,今晚你负责去给我们抓几只野味,半夜,我要吃点东西才睡得舒坦。”
;“啊?小师叔,这大晚上的可不能乱走啊!”
;那外门弟子惊慌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惊慌失措。
;这洪门宵禁,还真是不能乱走。
;一旦被夜间巡逻的长老发觉,恐怕当即就不问缘由击毙当场。
;“哼!要是不去,我给你一个欺师灭祖之罪,现在就拿你沉井!”陆羽阴沉一笑,冷道。
;“别别!我去,我马上去!”
;一听要沉井,谁还不知陆羽这是要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