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是会二人的意思。
柳航想说的是待会儿动手，千万别太狠，免得出事，但听在老鸨的耳朵里，却全都是床上的事。
“少侠，小莲儿就在最里面那一间。”老鸨一指远处，然后又对柳航指了指身旁：“这里就是小学的闺房。”
老鸨推开门，喊了一嗓子：“小雪，接客了！”
柳航走进小雪的闺房中，房间中坐着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
鹅蛋脸，飞天鬓，淡妆，脖颈修长。
看着便非常有气质。
老鸨关了门出去，柳航坐下来，问道：“小雪？”
“是”小雪点头，伸手去抓她自己的腰带，一扯，便将腰带扯开。
“等等，你干什么？”
“您花了钱，自然是做正事了。”小雪理所当然的说道。
柳航摇头：“我不是来做那事的，就想和你聊聊。”
他暂时没找到替代九阳神功的功法，没打算破身，更没打算破在一个妓女的身上。
更何况，童子身对九阳神功的增益极大，如果破身，不知会发生什么，以防万一，他也要克制住自己。
柳航来这里，也只是怀着好奇的心思。
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现实世界，他都没有进过类似的娱乐场所，更没有和这些特殊的娱乐行业从业者聊过天。
也就是心中好奇驱使的。
“您想聊什么？”
“平时你都做什么？”
小雪略一思考，说道：“接客，陪着睡觉，我都是等他们做完那事之后，洗个澡，继续等着，有的客人猴急等不了，便随便擦擦。”
“随便擦擦……”
柳航一顿，心头说幸亏自己还算有原则，否则怎么想都觉得脏。
“除了床上的事，其他的呢？”
“我们怡红院的莺莺最会吟诗作对，她要的价格便极高，所以我有时候也会学着吟诗，一些公子都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