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一时未明银川话中的意思,但听她的话中对雪樱甚是不敬,不由皱了皱眉。雪樱是她的长辈,一向又视她如儿女,她如此说雪樱,实是不该,于是,段飞说道:“银川,为何如此说雪前辈?”
“我喜欢怎么说就这么说,关你什么事?”
“雪前辈一向对你爱护有加,不可对她无礼。”
“我就对她无礼了,你凭什么管我?”
“你。。。。。。”
“如果你是来教训我的,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请便。”
段飞凝视了银川一眼,突然问道:“你去哪里学的魔功?”
银川一听,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说道:“什么魔功?都不知你在说的什么。”
“你真没学?”
“我是雪山派弟子,学的是雪山派武功,难道你忘了吗?”顿了顿,银川又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估计已把我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了。”
段飞又是凝视了她一下,说道:“不是就好。”然后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好一会,段飞才又问道:“上次听说你杀了胡天豹的孙子,后来事情怎么样了?”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那时我们正与楚月国交战,你爹知道这事之后,你知道他有多担心,多着急吗?”
银川冷笑了下,说道:“这都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亏你现在还好意思问。”
段飞有点尴尬,说道:“不瞒你说,北征之后,我就离开了京城,对京城的事情不甚了解,故才问你。”
银川的眼睛闪了闪,问道:“你不在京城,去哪了?”
“我隐居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练功了。”
“与你的妻子?”
“不是。”
“这么说,你刚与她成亲,就丢下她不管了。”然后,银川又冷笑了下,说道:“我见过无情无义的人,却从未见过象你这样绝情绝义的。”
段飞不想跟她争论这个问题,说道:“刚才我问你的事情,你还没回我呢。”
“我为什么要回你?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段飞暗中叹了口气,沉默了下,然后说道:“好吧,你爱回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