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被拎着进了房间,窦易彬刚进去就被一股浓烈的熏香给熏了个跟头,皱着眉把门窗都开了散气。

    “你不呛得慌?”

    封野点头:“呛死了,所以咱能出去吗?”

    “不能。”

    自然是不能,窦将军想念了许久的人,好不容易遇上一次机会,怎么能白白放弃?他低下头,亲了亲封野的唇。

    “一会儿有你好看。”

    待外边西北风一吹,把屋内的香都吹散了,两人才松一口气,耳聪目明了不少。

    封野:“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人通知。”

    窦易彬去关上门窗:“早早就来了,先去拜访了封伯父,知道你这几日都没怎么睡觉,不忍打扰你,等和你父亲聊完,才来看看你。”

    窦易彬话锋一转,哼道:“结果一来就看见这么精彩的场景。”

    封野此时有些心虚,这分明是人设的锅,能是我的错吗?

    他道:“我这不是都赶走了嘛。”

    “若没赶走……”窦易彬站在封野面前,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垂着眸,细细打量,“我自有办法修理你。”

    封野顿时一阵鸡皮疙瘩,下意识就要躲开,却又被钳制住了下巴,带茧的指尖划过他的唇瓣,带过痒意。

    封野抬头直视窦易彬,两人眼里都含着笑,回到京城耳目众多,很少会有这等独处的时间,不由得心起波澜,拽着窦易彬的衣领,在他眼角处轻轻地亲了一下。

    “你可是我内人呀。”

    封野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窦易彬摸了摸眼角,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柔软的暖意。

    “这怎么能够?”窦易彬指着刚刚那一吻,笑道,鼻息贴着封野耳垂,“封协领不是一贯主张深入敌营策略吗?怎么这会儿这么吝啬。”

    封野瞬间瑟缩了,小花一紧:“敌人是敌人,内人是内人,不能相提并论。”

    窦易彬才不管什么敌人内人,方才的郁闷在封野若有若无的撩拨之下都化作满腹的热血,把封野裹紧被子一起探讨了一下兵法融入生活的可行性。

    “协领大人,深入敌营是这么用的么?”

    “……”

    “封协领,你说……这一招是不是叫偷梁换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