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逻辑没问题,还挺有道理的,但景晴还是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时九和景止在本质上是一个属性的,心黑。
景止宽慰道,“景晴,感情是要势均力敌,恩怨两清的。倒追了顾然三年,你都不觉得委屈吗?”
当然委屈了,怎么可能不委屈?
景晴对着时九和景止点了点头,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口,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那个小白脸好过的。下次拿钱往他脸上砸。”
嗯,真是一种残忍的报复方式。
景晴撩了撩长发,优哉游哉地上楼了,她要好好想想,怎么报复回去。
吃完饭后,景止送时九回念湾的别墅。
时九要收拾东西,去景家和景止一起住了。
时九觉得在景止的纵容之下,自己似乎开始变得贪得无厌了起来。
最起初的时候,她只是想成为他的朋友而已。
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尽管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异世界,剩下的时间连一年都不到,但她还是想靠近他,想和他在一起待着。
当他们到了时九的家,打开门后见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许觅柔,林梓的父亲,林梓的母亲,三人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地闲聊。
时九下意识地握住了景止的手,暗道不妙。
林阿飘现在还不知道和鹿觅安在哪里玩呢……
她怎么可能在林梓的父母亲面前不露出马脚,那可是养了林梓二十多年的亲人。
时九按照林梓之前给她传递的那点记忆,有些艰涩地开口,双手放在了面前,微微鞠躬道,“父亲,母亲。”
林梓的父母从前都是世界一流的钢琴家,只是后来继承家业,退出了音乐界,进而接手了家族企业。
林梓的父亲叫做林松,母亲叫薛若暇,戴着情侣款的黑框眼镜,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
薛若暇微微一笑,问道“丫头,这位是?”
时九把景止往面前带了带,答道“是我男朋友,他叫景止,我们现在正在交往。”她的睫毛颤了颤,心道,对不起了林阿飘,这也是形势所迫。
景止从外套里掏出了两张名片,递给了林松,又递了一张给薛若暇,“伯父,伯母,不知道你们到来,没带礼物,真是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