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罗氏给主母请安!”

    二夫人看着眼前人跪在那儿行大礼,一时间有些慌神。

    记忆中罗氏进门次日给自己请安时,都以身体不适为由免了礼节。

    注意到眼前的茶盏,二夫人抬头注意到贴身婢女关心的视线,回过神,接过茶盏:“起来吧!找我何事?”

    “妾身想求夫人将依依放在您的名下,还想请您去趟平阳王府,问问两家孩子之事。”

    这般的答案,倒是在二夫人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罗氏,你好像忘了,我也曾这般求过你,甚至我跪在地上给你磕头的求你,求你帮我,不止一次,你!”二夫人咬牙切齿着,眼睛也有了几丝通红:“你是如何做的?”

    眼前与往日所不同的二夫人,让罗氏心一时间漏了一拍。

    等到人离去,贴身婢女上前几步轻拍着二夫人的后背安抚着,神色中带了几分心疼:“夫人!”

    二夫人摆摆手,难掩落寞:“无碍!她今日这般,我才意识到这些原来我就没有放下来,估计…这一生我也放不下这个心。”

    贴身婢女看着这般的她也是难掩心疼:“那…咱们便不答允这事儿,一会儿奴婢便让人将院门落下,不让她进来半分。”

    二夫人没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神色满是疲惫:“我也小憩一会儿。”

    贴身婢女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止不住的心疼。

    这些年她的夫人过的太苦了。

    外面风言风语,易景芙的小日子倒是过的舒服不少。

    每日,易景年都会将端酥坊的点心送来,在练练字陪徐氏在聊一聊一日下来也就过去了。

    这日,易景芙一手拿着点心,另只手握住笔小脸一脸认真的慢慢练字,庆安侯进屋时看到的便是如此景象,伸手阻止了屋内奴婢行礼,慢慢踱步走至案牍前,眼底倒是惊讶不少:“为父还以为你擅长的梅花小纂,想不到你平日里私底下练得却是草书。”

    听见声音,易景芙抬头慢慢将笔放在一旁,庆安侯也将女儿写出的字拿起来端倪:“倒是看的出草书几分韵味出来,怎么想着要练着草书了。”

    “随便练练罢了。”端起糕点盘子:“爹,尝尝。”

    庆安侯摆手:“不吃了,今日来是问你件事儿,这城内近来关于你二叔女儿那事儿和你可有关系?”

    易景芙摇摇头。

    庆安侯有几分不信。

    “爹,易景依做的可是男女私通,我与那平阳王世子爷又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有您女儿的关系呢!”

    庆安侯想着倒也是:“既然你爱写字读书,以后若是想要什么书,告诉爹,爹让人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