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兴奋地趴在一堆贵重首饰前,一会拿起金簪子咬,一会儿又举起玉手镯对着光照,越看越喜欢。
李轻颜继续打坐,女人将首饰全都揣怀里头,然后斜眼睨李轻颜,见她当真认真打坐,她也退到一边角落里靠墙休息。
入夜,李轻颜仍在打坐,狱卒送来饭菜,李轻颜也饿了,终于睁开眼,下床正要取饭,就被女人一把推开,饭篮子被她抢了去,然后,她便用脏兮兮的手将饭菜一顿乱抓,油腻腻的手破衣烂衫上揩了两下,再拿筷子吃。
这样,李轻颜哪里还能吃得下去,光看着就觉得恶心了。
她只好又坐回草床上继续打坐。
那女人吃完两人份的牢饭,拍着肚皮一派满足地靠墙休息,扯了根草戳牙。
二人算是相安无事了一两个时辰后,女人就在屋里大便,李轻颜终是受不住躲到一边,用帕子捂住鼻子。
晚间,李轻颜睡了,女人悄悄走近,拨出匕首,正要刺时,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一软倒下,李轻颜坐起,踢了踢肥婆娘,婆娘神识很清楚,就是不能动弹。
“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吗?”李轻颜笑问。
婆娘摇头,眼中满是惊恐。
“我是谁你肯定是知道的,为何来此,可知?”
女人点头又摇头。
“就因为当今皇后娘娘,还有果郡王妃,果郡王妃的孙儿,皇上跟前的祥大伴都是同你中的一样的毒,你面儿可真大呢。”
女人道:“所以,你果然承认,皇后娘娘也是你害的?”
“所以,你果然是来害我的,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女人装懵:“你说什么?莫明其妙,你这点事,早在京城传开了,老娘知道稀奇吗?”
“就算在京城传开了,你关在牢里怎么知道的?”李轻颜道。
女人道:“狱卒说的,稀奇吗?”
李轻颜又踹了她一脚:“那你就这样呆着吧,脏死了。”
说完,她又往草床去,突然,本该瘫在地上的女人骤然跃起向她攻去,李轻颜听到声响已然来不及,后脑重重挨了一记,倒下。
女人拍了拍手轻蔑嗤道:“早知道你会毒了,老娘混江湖这么多年,哪能这么容易中了你的道!”
然后,她也踢了李轻颜一脚:“踢老娘,整个江湖还没几个敢的,小娘皮胆子不小啊。”
一边说,一边又往李轻颜身上摸:“还藏银钱不?听说你们这种人,最爱戴银票在身的,怎么就没找着。”
摸了一阵没摸着,将李轻颜拎起,绑起来,抽下腰带一搓,然后放水里津湿,对着李轻颜就抽打,湿的皮条抽在身上格外疼痛,挨了几下李轻颜就痛醒了,她忍着痛一动不动,由着女人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