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的下午,那个叫黄忠的男子再次入住在了桃源谷的客户里。

      这个信息迅速的传到了时强那里。但时强并没有急着见这位黄先生,而是还想再观察他一阵子再说。

      黄忠一个人又出去转了一圈,晚上回来之后,他再次约了菲菲要去楼上赌场的“龙虎涧”玩一玩。

      这一次,黄忠是带了一个皮包上来的。虽然已经是熟人了,可到了门口的时候,保安还是让黄忠打开了他的皮包查看了一番。那里面是满满的一皮包钱。当时黄忠还非常幽默的对那个保安说:“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些钱还是上次从这儿赢走的呢。”他从那里面拿出了一小沓塞给了那个保安。那保安使劲的推辞,菲菲笑着说:“我不会告诉彪哥的,你就收着吧,难得遇上黄先生这么大方的贵人。”于是那保安就脸红着收了。他脸红并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有些激动,他大体猜测了一下,那一沓应该是一万块。

      进了包厢之后,黄忠跟几个牌友笑了笑就算是打了招呼了。然后掐着指头算了算,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黄忠的手气不错,一边分到了几副大牌,很快,他不但没从包里拿出多少钱,反而赢了一小堆,因为那些钱有些散乱,看起来就像一座小山似的。两个小时之后,他就赢了将近三十万。

      就在刚刚起局,黄忠准备下楼去房间休息的时候,菲菲却收到了时强的短信,她挽着黄忠的胳膊,很是客气的问黄忠:“黄大哥,我们老板想请你上去喝杯茶,不知道你能不能赏光?”菲菲从出了牌室的门口开始就一直这么挽着时强的胳膊,让她那丰挺的肉山抵在黄忠的胳膊上。黄忠也不拘谨,也没有半点要赚她便宜的意思。

      “呵呵,看来我的面子还不小嘛,能得到你们老板的待见,很是荣幸呀,在哪儿?”黄忠没有拒绝,而且显得很高兴。

      “多谢黄大哥给菲菲面子了。”说着菲菲就踮起脚来在黄忠的脸上印了一个香吻。然后在菲菲的引领下,乘电梯来到了时强的那一层。

      到了门前,菲菲轻轻的敲了一下门,时强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哈哈,黄先生,请。”

      时强面带笑容,一脸春风的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黄忠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多谢时老板了。”

      黄忠向着时强微微躬了躬身子,但那个动作却一点都不显得卑微,而是一种谦恭的风度。这一点,不论是时强还是菲菲,两人都能感觉得出来。所以,尽管黄忠的表现非常谦恭,时强却一点都不敢小觑他,倒更是觉得这人深藏不露。

      “黄先生作什么生意?”时强一边让着黄忠落座一边用眼神吩咐菲菲给客人泡茶。

      菲菲倒也手脚麻利,非常从容殷勤的泡了茶,先给黄忠递上一杯,又给时强泡了一杯端到跟前。

      “呵呵,做几点小买卖而已,谈不上什么生意。”黄忠一句话就将时强的问话非常礼貌的给挡了回去。

      “呵呵,黄先生谦虚了不是?我可是听说黄先生对菲菲疼爱有加,出手也好大方的,不像别人那么小家子气,时某佩服呀!”时强见黄忠不肯说自己是做什么买卖的,便也不再追问,不然就显得太不礼貌了。

      “时老板过奖了,其实倒不是我黄某人大方,只是我觉得这赌场上赢来的钱又没有出过什么力,自然也就不怎么珍惜,分与美人,岂不是一件美事?我想,时老板也没少在美女身上花了钱吧?”黄忠哈哈大笑着并非真的是在反问,而只是一个玩笑。

      “呵呵,黄老弟说得对呀,咱们男人挣了钱不给女人花,留着何用?我听说过一个笑话,说一个男人身体不适去医院看医生,那医生就问他,你抽烟不?回答说不抽,又问你喝酒不?说不喝,后问,你玩女人不?说不玩。那医院便很是不解的问了一句: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完之后,两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聊了十几分钟的天儿,最后时强特别叮嘱菲菲:“黄老板是个性情中人,你可得好生伺候着,一定让黄老板在咱们这儿玩个痛快。”然后又转向了黄忠笑道,“我这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尽情的玩,不管是输了赢了,至少没有什么人身安全的问题的,呵呵,我时某人没有别的本事,社会上的朋友还是蛮多的,没有人过来捣乱,老弟可以敞开了来玩儿。”

      菲菲陪着黄忠下了楼回到了他的房间。在房间里,菲菲亲自为黄忠收拾床铺,然后又等在那里很是乖巧的问黄忠,“黄大哥需不需要菲菲陪一晚上?”

      黄忠转过了身来,看着亭亭玉立的菲菲,笑了笑:“其实我看着菲菲小姐就已经是一种享受了,如果我真那样了,岂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黄大哥老是这样,菲菲倒觉得大哥是嫌弃菲菲了呢。”菲菲没有上前,却也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看得黄忠都有些不忍了。他走上前来,与菲菲保持了不到五公分的距离。此时两人的呼吸都可以相互闻得到,菲菲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芳香与高级香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黄忠顿时有些兴奋。

      他张开双臂,将菲菲拥入怀里,菲菲也双臂环住了黄忠的腰,将胸脯贴了上去,那极富弹性的双峰很有张力的抵着黄忠那雄性的身体,柔软的女人瞬间如一条蛇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