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
“查到了？”苏沐橙没回头，依旧看着河面。
“找到了！找到了！看到他们了！”
随着救生员的大喊，苏沐橙双眼狠狠一震，她看见程子修圈着没有任何意识的秦小萌露出水面。
苏沐橙没有等江泽回答转身就往桥底下走。
江泽也立刻跟了过去。
“姐！”
秦泊不要命的往前冲。
程子修把秦小萌平放在地上，双手交叠按压她胸口，双眼猩红。
“秦小萌，秦小萌你醒来，给我醒来听见没有。”
这是江泽第一次听见程子修这样的声音，颤抖的不像话。
“救护车在上边，快点把她抱过去。”
在水里那么久，程子修四肢冻的都开始发麻。
而秦小萌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他的心在这瞬间似乎也跟着苍凉了。
医院里。
苏沐橙秦泊，江泽和程子修站在抢救室外。
四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
安静的吓人。
程子修的衣服都没有换，江泽催他去换他没有反应，只是眼神涣散的盯着抢救室上的红灯。
一个小时后。
红灯熄灭，抢救室门被打开，医生摘下口罩：“病人溺水时间有点长，大脑缺氧，又是冬天，有点麻烦。”
几乎是在话落的刹那，苏沐橙锋利可怕的目光就这样直射过去。
程子修僵硬的抬头，浑身湿透的冷度都没有此刻寒。